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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级别的武士,但是因为他担任武田胜赖的枪术师范的缘故,所以也有资格坐在第一排。

其余身后的家臣,就多是年轻一辈了,如保科家的保科正直,保科昌月兄弟,诹访满邻的两个儿子诹访赖忠,诹访赖丰,除此以外,此次评定较上一次评定,还多一副新面孔。

这就是以足轻大将身份出仕武田胜赖的真田昌幸,眼下作为新入家臣,真田昌幸十分低调地坐在家臣中比较靠后的位置,静静地旁听。

“拜见,城主大人。”

“嗯。”

武田胜赖点了点头,然后身边的侧近众示意评定开始。此次评定的主要内容,仍旧是由山本勘助代理武田胜赖来主持的。眼下的胜赖大人就好比尚未亲政的皇帝,名义上的天子,实际权力都由山本勘助这位首辅大人掌握的。

所以评定时候,武田胜赖除了摆摆样子,然后对山本勘助的决定说,好;很好;辛苦了,嘎巴跌之类的话。除此以外,就只能百无聊赖地拿着手里的折扇,给自己扇风了。首先是山本勘助总结上次评定后,各位奉行,豪族家主完成情况,并决定奖励和惩罚。

譬如上次采购军粮的奉行,数额没有达到,前往国友村买来的铁炮,是人家的压仓货等等,都会被山本勘助训斥一番。

有的还被罚去了俸禄。

最后是评定中任务完成出色的,一位是指导高远城城墙修缮工作的原高远町足轻大将西村平三。因为其省工省料的完成了高远城城墙的修补,又加之多年来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为武田家工作。

山本勘助最后决定提升他的俸禄,并由原来的足轻组头提拔为足轻大将。

西村平三已经三十多岁,见自己这一日终于提升为足轻大将,完成多年的心愿,顿时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然后说了一大堆感谢山本大人,城主大人栽培,表露了一番誓死为武田家效力,刀山火海都愿意去的决心。

接着第二位,山本勘助看了李晓一眼,淡淡地言道:“李晓在剿灭山贼一事上,出色完成任务,特赐予五十贯奖励。”

众将都以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李晓,这五十贯的赏赐已经相当厉害了。李晓笑嘻嘻地表示了感谢,而心底却在没有满足,暗暗地估算着下一次被提拔为侍大将,还有多遥远的距离。

总结完上次评定的任务完成情况后,接着,山本勘助面色一沉,肃然言道:“现在传达御馆大人的指示。”

“喔。”

众家臣一声长音,将头埋下,表示准备认真听从。

山本勘助言道:“御馆大人,已经决定明年春季对上野国进行攻略。由于本家上次未参与川中岛合战,故而兵力完整,所以必须有七百军势以上出阵。”

武田胜赖的领地由高远城加上原来诹访家那一块,大约有四万石高这样,扣除常备武士。

若是按照军役薄上,动员农兵,以二十五石一人的标准,可以动员一千五百左右军势。

因为是去他领地攻略,就必须扣除本城必要守备,所以动员七百军势属于正常动员范畴。

其中军粮也算城主自筹的范围。

而李晓记得历史上,武田家自川中岛合战后,第二年对上野国的攻略,因为川中岛合战损失太大的缘故,并没有出动太大军势,主要都是北条在打,武田家只是佯攻的作用。到了第三年,武田家才正式出动比较有规模的军力。

但这意味着对于武田胜赖而言是个机会,若武田军其他城主,拿不出较大的兵力。那么武田胜赖七百军势的作用举足轻重,若立下战功,则更能让武田信玄高看一眼,为日后武田家夺嫡多一块砝码。反之若表现平平,那可能就会让武田信玄失望了。

眼下这段日子正好是冬季,农民多空闲在家,正好可以募集来训练。所以山本勘助正是为来年开战未雨绸缪,准备先训练出一支军队来,免得到时候临阵磨枪。

接着山本勘助下达了筹备指示,主要内容就是军粮的筹集,还有兵士的训练。

军粮筹集这块就山本勘助督办。山本勘助突然言道:“而训练士兵,则由城主大人亲自带领,而李晓大人辅佐城主。”

李晓听了一愣,心想还有保科正俊,诹访满邻两位家老在,怎么会排到他。不过山本勘助根本不给李晓反驳的机会,就如此给他下排了任务。

要知道武田胜赖实际上也没什么领兵的经验,如此一来所有的训练过程,李晓不是得亲自一手督办。想到这里,李晓忍不住暗自里破口大骂,自己还要磨练武技,准备与师冈一羽的决斗,如此不是让他分心吗。

最后山本勘助分配完毕,在座各个人都领到自己任务使命。

第三十六章招募浪人

高远城城下町的旅居中。

自从那日武田胜赖,李晓,山本勘助,在此大战几个野武士后。这小旅居的生意不仅没有因此萧条,反而旅居里住进了更多的浪人,使得生意红火了起来。

在这些浪人有一个谣传,他们相信武田胜赖大人之所以会来此喝酒,是因为他看上了旅居老板那十六岁的女儿。于是如此牵强附会之下,那些失业已久的浪人们,身上的热血就沸腾起来了。

他们心底总存着个期望,能在此再见到武田胜赖城主大人一面,在这里能谋到一个机会,从而担上诹访家的武士。

旅居的大堂内,现在是坐得满满当当,浪人们操着各地的俚语,闲聊着所见的传闻,其中有夸耀一番自己过去的勇武,目的让别人对自己高看一眼的。也有的人说到动情处,想起过去战败的主家,切腹自尽的主公,还有自己艰辛的流浪生涯,突然会情不自禁留下几滴所谓的英雄之泪。

而更多的浪人们,则默然不作声地坐在酒桌前,失落地端着酒壶,就着一盘萝卜干,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酒。当时日本物质十分缺乏,用米酿造的酒在日本是相当的贵,而作为失业者,这些浪人自然不敢学武松那样三碗不过岗地大口喝酒。

他们不时将头扬起,从旅居的窗口眺望高远城的天守阁,憧憬了一会武士的生活,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而在中央几个浪人乘着酒醉,跳起三分相似,七分走样的能舞,姿态十分滑稽可笑,倒是不时引得众人哈哈一笑。

旅居中气氛正十分浓烈时,门口的帘布被拉开,又是两名浪人走了进来,顿时旅居内的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注视到这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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