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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过路人,挂了。”

他站起身,最后再往实验室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往校门走。

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地转过了头,上了楼。

实验室的门紧闭,他伸手拍了拍,微沉了下呼吸说:“傅教授,对不起,你”

话音陡然一停,沈隽意忽然闻见一股浓烈的属于oga的信息素气味,瞬间被扯的一懵,下意识按住了门才缓住。

艹,这么浓的信息素

沈隽意拍着门,扬高声音喊:“傅清疏,把门开开,谁在里面”

傅清疏已经差不多烧糊涂了,手里攥着药怎么也抽不出来,更遑论打进身体里,焦灼的眼睛通红,嘴唇也被咬出一道道带血的齿痕。

拍门声很大,沈隽意的声音很沉,他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很敏感,一下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尖上,让他体内的汁液更加汹涌,抑制不住的往外挤压。

沈隽意拍着门,没有人回应,只有那股信息素隔着门丝丝缕缕地传出来,带着说不出的清甜的松木香气,不腻人,却让他的信息素也翻涌起来。

沈隽意心里没来由地有点慌,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正在崩碎,碎下来的玻璃碴扎在最软嫩的地方。

“傅教授,开开门好不好”沈隽意用力拍着门,拽住门把手把门晃得叮咚响,呼啦啦一阵,“我跟你道歉,我不亲你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他真的慌,上一次这么慌的时候,他失去了母亲。

沈隽意看着紧闭的门,和鼻尖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咬牙说:“别逼我拆了你的实验室”

傅清疏的声音又软又腻,把他原本的清冷嗓音都氤氲上一层香气似的,“我没事,你走吧,不必道歉了。”

沈隽意听着他的声音不对,最后问了一次,“你真的不开”

傅清疏还剩最后一点理智,攥着药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嘴唇哆哆嗦嗦的颤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别进来别进来。”

他真的不能让沈隽意进来,现在信息素和发情热几乎全权掌管了他的身体,如果他真的进来,自己一定忍不住沦陷臣服。

他不能。

不能。

“那我就拆了你的实验室。”沈隽意深海似的眸子瞬间结成寒冰,抬脚狠狠一踹,门被踹的晃了晃,锁芯咔哒一声松动了,他又是一脚,两脚,直到门咔的一声朝两边敞开。

傅清疏撑在桌沿,脚底一软。

沈隽意眼疾手快的将他捞进怀里,鼻尖瞬间闯入最浓烈的信息素,差点被激的跪下去,好不容易才缓住,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烫的不成样子了。

他环视了一圈,实验室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傅清疏一个。

“你你是oga”沈隽意呆住了,抱着他的手也僵住了,木愣愣的又重复了一遍,“信息素也也是你的”

傅清疏攥着药,难受地拼命抵抗想要窝进他怀里的冲动,挣扎着说:“你放开”

沈隽意呆呆地看着他,还没从他怎么突然从beta变成oga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突然看见了他手上攥着的药,眼神一僵。

这个药他太熟悉了,沈开云用这个药改造了母亲一次又一次,将她所有的骄傲打碎,让她从一个骁勇骄傲的女将军,沦为一个欲望的奴隶。

“你哪来的药”沈隽意一把夺过来,厉声问他。

傅清疏摇头,本能的蹭着他又强自忍着避开,身体里的那只猛兽正在挣脱最后一根锁链,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濒临死亡的折磨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徒劳的喘着气摇头。

“说话”沈隽意掐着他下巴,逼他回答。

傅清疏用力眨了下眼睛,咬住舌尖保持最后可怜的、岌岌可危的理智,伸手去拿药,“你还给我。”

沈隽意扬高手,沉声问他:“我问你哪来的药”

“沈隽意,还给我好不好,还给我。”傅清疏已经烧糊涂了,理智、冷静全部崩盘,只知道这个药能让他从困境中脱出身,本能的说:“还给我还给我。”

沈隽意看着他的眼睛,“想要是吧。”边说,边当着他的面,将那个薄薄的玻璃管子硬生生捏碎。

“想都不要想。”

第二十九章心烦意乱

蓝色的液体混合着沈隽意的血从手掌中留下来,低落在他的袖子和衣服上,卷携着他身上强烈的信息素气味,几乎让傅清疏喘不过气来。

他已经濒临崩溃的界点,痛苦的喘息着,意识逐渐溃散,毫无半点理智的拽住了沈隽意的手拼命往下扯,迷迷糊糊地去舔舐他手上的药。

他这个样子深深地扎进沈隽意的眼睛里,脑海瞬间泛起母亲当年的样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把拽开傅清疏,“别吃了”

“药”傅清疏双眼被洇出一层雾气,看见药液终于被血液冲刷的一干二净,绝望的别过了头,细细发抖。

信息素逼得他无法集中精神,眼前阵阵发白眩晕几乎站不稳,意识模糊的靠在沈隽意怀里,贪婪地汲取着信息素气味。

沈隽意看着他判若两人的样子,胸腔怒气翻腾,母亲的样子和他重叠、分开、再重叠,一遍又一遍地撕开他结了痂的伤口,再一层层的铺上盐。

“告诉我,你哪里来的药。”沈隽意强忍着即将被他勾动的身体,继续逼问他。

傅清疏虽然意识已近溃散,却还是不肯说,颤抖着唇说:“不能说。”

沈隽意的声音阴沉极了,攥他手的力道更加凶狠,“说”

傅清疏流了很多汗,头发被汗湿粘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是泪,轻轻一颤,掉了下去落在了沈隽意的手背上。

他被这滴水烫的几乎心软,放软了声音问他:“告诉我,你用了几天了”

傅清疏双手攥紧了沈隽意衣服的前襟,无力又徒劳地一次次抓紧,艰难地摇着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是不是莫久”沈隽意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却发现他眼神已经快要溃散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发情期逼死。

傅清疏睫毛轻轻发颤地闭着眼睛,两只手拽着他的衣服胡乱撕扯,喉间溢出无意义的低吟。

实验室里oga的信息素越发浓,沈隽意咬牙忍着被他勾起的被动发情热,红着眼睛问他:“做oga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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