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本来也应该是这样安排。可一想到季月柏不知道有没有放下左安,殷裴楠心里就一阵不爽。

泡温泉啊,要脱衣服的啊!怎么能让这个家伙看见媳妇儿的身体呢!

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好气!

左安看着殷裴楠,有些不了解他怎么反应这么大。他拍拍殷裴楠的胳膊安抚道:我跟柏哥儿泡,你跟文浩兄去。

殷裴楠:

季月柏得意地看着殷裴楠,让你气我!

几人准备泡个温泉解解乏再吃午饭。

回到房间拿衣服,殷裴楠抱着媳妇儿,异想天开问道:亲爱的,你跟季月柏分开泡好不好?等他泡完,你再泡。或者你先泡,他再泡,好不好?

左安环着殷裴楠的腰,有些疑惑:为什么?我跟他一起泡有什么问题?

殷裴楠张了张口,说道:我不想让他看见你的身体。

左安无语道: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

就因为他是男的啊!殷裴楠抓狂。

左安挑眉,问道:怎么回事?说。

殷裴楠好纠结啊,看着媳妇儿好半饷,说道:他,他也是gay啊。

左安愣了一下,他还真没发现季月柏也是gay。不过,那有什么关系?

嗯?是gay怎么了?我也是啊。又不是见一个gay就能喜欢的。

殷裴楠看着左安不说话。

见他这神情,左安一顿,想了想,迟疑道:他喜欢我?

殷裴楠木着脸点头。

左安吃惊的张开了嘴,喃喃道:难怪我觉得你们俩怪怪的,好像气场不合似的。

殷裴楠点头承认:情敌。

左安看着他这认真的样子,好笑地亲了他一口,安慰他说道:情什么敌?如果他是gay的话,看样子应该也是下面的。何况,我又不喜欢他。

殷裴楠揽紧了他,不情不愿道:若不是这样,我都不会答应来这里。

左安挑眉:你知道他是下面的?

殷裴楠点头:知道啊。他自己说的。

哦,你们还说这个呢?左安冷淡脸:两个gay,一个一,一个零,我觉得我才是应该担心的那个吧?

不是,媳妇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殷裴楠的脸色顿时就有些精彩,有些想笑吧,又着急解释。

哦,那是怎样?你们居然还讨论性这个话题。

殷裴楠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顿时想一头撞死了,他盯着媳妇儿的脸色,闷闷的说道:不是,媳妇儿,他喜欢的是你啊。他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上面的,所以,所以

看他

那紧张的样子,左安憋不住笑了,戳了殷裴楠额头一下,道:傻不傻啊你。既然都知道我不喜欢他,我们又都是下面的,还担心什么?

殷裴楠抱着媳妇儿撒娇:就是不想他看见你的身体。

两人黏糊了一会儿,这才带着衣服去泡汤。

季月柏已经泡了有一会儿了,见左安进来,赶紧招呼他:快进来,挺舒服的。

好。左安换了身衣服,进了池子。

季月柏瞪大眼睛:你还穿着亵衣干嘛?脱了才舒服呀。还想看看以前意中人的身材的,都泡汤了。嗯,确实在泡汤来着。

左安摇头轻笑道:我不习惯裸着,就这样吧。

要是不知道季月柏曾经喜欢过他,他可能就不穿上衣直接泡了。但是现在既然知道了,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左安随意看了季月柏一眼,季月柏的裤子让他吃惊了一下,你把亵裤改啦?

对啊。季月柏在水里扯了扯自己的小平角,说道:夏天这么热的天气,当然要改短点啊,不然得热死人。你们没改啊?

左安笑道:也改了,不过长一点,大裤衩。不想季月柏的,就跟平角内裤差不多,这样坐下来感觉都遮不住那啥。

左安收回了视线,非礼勿视。

季月柏点头,抱怨道:就是嘛,这里的人,夏天还穿两三层,都不知道穿凉快点,还不准我脱,我差点没被热昏过去。

左安笑:古代就是这样了。

季月柏恹恹点头:礼教规矩多得要死,吓死个人。稍微做出格点,就要被拎着耳朵说教半天。爬个墙,就让我跪祠堂。

从之前的信中,左安也知道他被管束得厉害,便安慰道:大户人家规矩是多些的。

季月柏叹气:怎么就穿成个哥儿呢?如果是汉子,还能自由些。

左安又安慰道:你家不是在给你相亲了吗?找个不那么教条,规矩不那么多的意中人,会好很多。你想干嘛就干嘛。

提到这个,季月柏就更要叹气了:那些个男人,你不知道,我偷偷去见过的,嘴上说得好听,满口仁义道德,转头就能去逛花楼。啧啧

左安点头说道:这个是不能忍。

就是啊,还有那些三妻四妾的,妈蛋,要是将来我老公敢纳妾,敢去花楼,我就阉了他!季月柏忿忿,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很凶狠了。

左安噗嗤笑出来。

两人就古代的弊端制度义愤填膺了一会儿。

然后,左安随口说道:虽然三妻四妾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不过也有专心专情的人的。

季月柏摇头道:有估计也有,不过少,难得遇到。大户人家里更是,各种麻烦事儿更多。啧,不能想,一想就头大。

左安瞥他一眼,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听说郑家就有个传统很好。

什么传统?

左安道:他们家从他爷爷的爷爷起,就一直是一夫一妻,从来没有人纳妾,家庭很和睦。

季月柏睁大眼:真的吗?

嗯,听郑文浩说,好像是因为他爷爷的爷爷的父亲小时候身体弱,家里就请了人给他算命。算命的说郑家的人,特别是家主这一脉,命中不宜有太多妾室,否则家宅不宁,影响健康和财运。他不听,长大后娶了一妻二妾,然后从他纳第一个妾室开始,他家的生意就开始下滑,到后来家里生意败落,他四十多岁就去世了。

季月柏瞪大眼睛,这么玄乎?

更玄乎的还在后头。左安点头,继续道:这个祖宗去世前,记起小时候算命的人说的话,就告诫自己的儿子们,让他们以后一定不要纳妾。

郑文浩的爷爷的爷爷记住了,他继承了家主的位置,只有一妻,家里在他的打理下,慢慢有了起色。然后二房那边的人不信邪,分家后,还是略有薄产的,娶妻纳妾两不误,生意没起来不说,更是把家当都败光了。

后来,郑文浩的爷爷的爷爷就把这条规矩写进了郑家的祖训里。他们家嫡出一脉从来只有一夫一妻,旁支的不信的,也有纳妾的,无不都败落混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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