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之种植大王 分节阅读 13(1 / 2)

d“那你累了就歇一歇。”赵秀娥没再多说,拿起柴刀到一边去削掉竹子上的枝条。

赵秀娥心里装着事,有些心不在焉,几次想问问文逸他们家的事情,可又觉得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这么问不太好。

而且,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确实觉得文逸和左安他们人都很不错。他们斯文有礼,真的特别有教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跟他们这种乡下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赵秀娥觉得,文逸他们不像是传言里那样的人。

可她又一想,要是那件事是真的,那会不会给自家带来祸患他们家刚度过难过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过轻松一点的日子,这要是

很是纠结。

在文逸又砍倒两株竹子后,赵秀娥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必须要问问,早点搞清楚了。

要是误会,就早点解除心里的疙瘩,要不是,也要早做打算。

她深吸一口气,问文逸:“那个,逸哥儿啊,你们怎么从京城回来了呢咱村这乡下地方,不像城里,可苦得很。”

文逸闻言,抹了把汗,停下歇一会儿。

他们回来还没跟别人说过家里的事情,之前本来要跟左土根说,后来还没来得及说就闹崩了。

他知道村里人肯定很多人都在胡乱猜测。他们本不欲多作解释,可是现在他们寄住在赵秀娥家,就有必要让人家知道,免得让人家担心受怕的。

他叹口气,答道:“唉,嫂子,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小

安他父亲没了官职,我们就不能在京城住了,必须回原籍的,这是朝廷规定的。”

“还有这规定呢”赵秀娥一个妇道人家,对朝廷这些规定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他们要是去县辖地以外的地方,都是需要到衙门去开路引的,不然容易被当成流民抓起来。

文逸给她解释道:“是,外地没有京城户籍的官员,凭着朝廷上任的文书可以在京城居住。可要是没了官职,就必须迁出京城的,这是为了限制京城的居住人数。”

“原来是这样。”赵秀娥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那,那安哥儿他爹”

听到两人的话,水珠也竖起耳朵来听着。

左宝莹听了忽然停了下来,默默走到文逸身边,揪着他的衣摆。

宁哥儿见了也不说话了,他敏感地察觉可能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拿着一根小竹枝无措地站在那里看着两个大人。

看赵秀娥吞吞吐吐的样子,文逸知道她想问什么。

他摸了下左宝莹的头安抚她,想了想,说道:“嫂子,世贵他确实犯了点事,丢了官职。但是,您放心,他去了之后,这些事都过去了,没有牵涉到家人。我们是清清白白回来的。”

闻言,赵秀娥明显松了口气,眉头放松下来,一时又觉得自己这行为特别不好,她有些尴尬地说道:“你,你别怪我乱打听啊。”

文逸摇头,很诚恳地道:“没事的,别人就算了,但是您和阿楠水珠他们,是有权利知道的。嫂子,你们愿意在这个时候收留我们,我们真的很感激,我们记一辈子。您放心,我们不会那么没良心,给你们带来灾祸的。”

赵秀娥看着文逸这么坦诚,真心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道歉道:“对不住啊逸哥儿,我听村里有人传你们是逃回来的。”

文逸摇头,笑着说道:“没事,怪我们没提前跟你说明,谁遇到这事,都不能淡定,我能理解。嫂子,你还能直接来问我而不是直接把我们赶出去,我就很高兴了。”

赵秀娥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怪我,乱听谣言。”

文逸想了下,问道:“嫂子,你是听谁说的”

赵秀娥便把之前洗衣服的时候的事情说了一遍。

“哦,我知道了。”文逸若有所思。

知道文逸他们没问题,赵秀娥心里是真的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而另一块大石头,相比这一块,虽然没那么沉重,但也有些麻烦。而且,赵秀娥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办。

她本身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因为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就特别希望自己的儿女能有个完满的婚姻。而这一点的基础,就必然是儿女要找个他们自己中意喜欢的对象。

考虑再三,她决定还是先观察观察吧。

巧的是,殷裴楠考虑到这两天好像惹了队长几次了,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惹队长讨厌,便决定最近缓一缓,先把农具搞定。

于是,赵秀娥观察下来,她又发现,除了那天的牵手,儿子和安哥儿这两天再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行为,她一时也拿不准了。

倒是这两天,村里关于左安家的闲言闲语越发多起来,甚至有两个帮忙左安家盖房子的村民都怕被牵连,结了工钱不肯干了。

左安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文逸跟他说了一下,他才清楚,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殷裴楠也知道了。

他这两天一直在木工那边,回家的路上偶然听到几个妇人碎嘴,其中一个还拉着他,话里话外向他打听左安家的事情,被他当即挡回去了。

“婶婶,这马上过年了,您有这功

夫,回去先给柱子把他的棉袄补一补好不好我看他棉衣里面的棉花都要掉光了,怪可惜的。”

“嘿,臭小子,还不识好,等倒霉的时候可别怪婶子没提醒你。”

“那真谢谢您了。”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闲言碎语,谁家里一点狗屁倒灶的小事都能拿出来扯一扯,更别说是这么大的事。

三人成虎。

谣言传了两天,左安他爹已经成了勾结敌国的叛党,左安文逸左宝莹已经成了杀了官兵越狱的囚犯。

回到家,殷裴楠专门找了队长,要说说这件事。

“队长,这可太气人了,你知道是谁最先传出来的吗”

“嗯,谁”左安拿着块木板在画衣柜的样式,打算到时候请木工给做出来。

殷裴楠坐他身边,气愤地说:“我阿娘打听到,说是最先是李桂花传出来的。”

李桂花,就是左安堂伯那老婆。

“哦,不奇怪,我也觉得是她。”左安很淡定。

“队长,你不生气啊”殷裴楠不解地看着他,要别人这么传自己的谣言,他非得把那些人给收拾一顿不可。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让所有人闭嘴不成”左安瞥了他一眼,又道:“而且,这不正好吗,没人敢来得罪我们了,毕竟我们可是连官兵都敢杀了越狱的。”

殷裴楠哑然,后来低头闷闷地笑了起来。

他的队长其实也还是原来的样子,从不在乎外人怎么看。

“当然了,”左安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带头造谣的,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殷裴楠双眼一亮,问道:“队长,你想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听说,昨晚,左土根家堂屋里忽然塌了一个大坑,足足有三尺深。李桂花一不小心正好踩在边缘扭了脚,面朝下摔了一跤,正好磕在门槛上,磕掉了四颗牙。

村里流言又四起,说是左土根家忘恩负义遭到报应了,那堂屋的地塌了就是祖宗们对他们的警告。因为那塌的地方,正好对着祖宗们的牌位呢。

特别是李桂花,吝啬鬼,这下好了,过年都没口好牙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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