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87章他用爱的名义亲手把最爱的……(2 / 2)

简单的动作好似在为这场撕破伪装的游戏画下了一个潦草的句号,并告诉沈陆扬“玩够了就继续回来被宠溺的狗狗吧”。

沈陆扬没法接受。

他抓住谢危邯的肩膀,膝盖抵在椅子上,向前蹭,让两个人挨得更近。

低头亲谢危邯的嘴唇,脸颊,睛,求他:“想想办法谢老师,一定有办法同时满足我两个的,我不想让你委屈,我心疼。”

谢危邯抱住他,温热的掌心在轮廓起伏的后背游移,配合着他的亲吻仰着头,闭上睛,苍白的肤『色』让唇角的弧度多了丝惹人心醉的易碎。

“我现在就在享受。”他说。

沈陆扬『迷』茫愤怒地否定:“这不算!”

明知道对方是病态的,是极端的,是不见血不罢休的,沈陆扬还是难以克制的想要满足谢危邯。

因为这一切是他亲造成的。

他的爱就像是送给谢危邯的一座城堡,华丽而美好,但面空『荡』『荡』的,与世隔绝,孤寂足以让人发疯。

谢危邯就算想要下一株代表爱意的蔷薇,也要剜出血肉灌溉。

这血,要么是他的,要么是谢危邯自己的。

从开始到现在,谢危邯送给他的每一株蔷薇,都是掺着鲜血的。

他用爱的名义,亲把爱的人困在了一座荒芜的城堡。

而对方甘之如饴,从未想过逃。

系统或许很高兴,整个书中世界都在兴奋,在激动,祝贺他捉住了书内危险的存在,世界安全了。

但他不高兴,他关心的不是世界的安危,他只想要谢危邯高兴。

谢危邯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爱他、纵容他、宠溺他的人,他的每一分付出,都会从谢危邯身上得到加倍的回应。

这回应无期限、无条件,且不求回报——从出生到现在,沈陆扬对太多太多人不求回报了,但一次,有人对他不求回报。

一次的糖总是格外甜,刻骨铭心,他不允许有人抢这份甜,就算是谢危邯自己也不行。

这是他的!

他要一直藏在怀,每天都要珍惜地『舔』『舔』。

这是他珍贵的东西,只属于他一个人。

但现在忽然有人告诉他,这块糖的夹心是苦的。

沈陆扬无法接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他变甜。

底的清澈被恼怒自责取代,沈陆扬不知所措地看着谢危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习惯了向对方寻求帮助:“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想在城堡满蔷薇,卧室放满糖果,谢危邯两个人一起在面生活。

可是这生活一定要有一个人受伤。

谢危邯宠溺地看着他笑,哄小孩子似的说:“有。你说一句爱我就可以了。”

沈陆扬抿直了嘴唇,底的红越来越深,湿漉的尾逐渐承托不住,一滴一滴的泪像是强酸,烧的皮肤发疼。

谢危邯温柔地帮他拭去泪,轻安慰。

沈陆扬却只觉得疼,替他疼。

还有从内心深处滋生的,几乎要一把火把他烧成灰的烦躁怒火。

时间过了很久,像是只过了一瞬。

沈陆扬哑着嗓子,决定了什么,他咬牙,努力平静地:“谢老师,我还可以制定规则么?”

“你永远可以。”

“我要你……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掩饰自己。”

谢危邯微顿,修长有力的臂收紧,让两个人胸口紧密地贴在一起,受着彼此一下过一下的心跳。

窗外的雪愈发了,长廊晦暗的光线在他一侧脸庞打下漂亮的轮廓线条,一如他此刻虔诚的神情。

像站在地狱之门的魔鬼,绅士地询门外的人类“我可以过去么?”。

低头,一个干净到不含任何欲.望的吻落在沈陆扬的锁骨上:“确定么?”

沈陆扬像是一个被『逼』到投无路的疯子,歇斯底不计后果:“确定,只要你爱我。”

红酒香悄然缠绕住沈陆扬的脚踝,饶了一圈一圈,缓缓上爬……

谢危邯用鼻尖蹭着他锁骨的凸起,轻嗅着他颈侧飘然的信息素,音轻而缓:“我爱你。”

爱到想把你刻进骨血,『揉』进灵魂,或是亲割掉我的喉咙,流淌的鲜血给你喝下去,与你合二为一……我想你永远永远地在一起。

沈陆扬受着落在脖颈上的吻,轻柔执着,缠绵悱恻……像一颗颗罂粟,明知后果是万劫不复,还是忍不住吞吃入腹。

他缓缓伸出右,触碰到一株含苞欲放的蔷薇花,他沙哑地说:“我想要你爱我,你想要我永远在一起——”

一把握住一朵尚未绽放的蔷薇花茎,尖锐的刺穿透皮肤,痛到抖,他却不知道疼一样,绝望充满希望地看着谢危邯,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现在你爱着我,我也想永远你在一起,只要我死在现在……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话音未落,沈陆扬用力扯过那株蔷薇,布满尖刺的花茎在腕缠绕一圈,左按住谢危邯的肩膀,右腕带动多余的花茎缠绕住谢危邯苍白的脖颈,不知道疼一样收紧右臂,让花茎在两个人的皮肤上,残忍血腥地勒出一圈凹陷的红痕。

尖刺钻进掌心腕的血肉,刺破脖颈脆弱的肌肤,留下一处处触目惊心的红。

痛强烈难忍,沈陆扬整条右臂都在颤栗,颈侧腺体处更加敏的肌肤承受着同样的疼,暗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滑落,滴在谢危邯的唇边。

被舌尖轻佻诱『惑』地『舔』舐掉。

绿『色』的荆棘在苍白的颈子上缠绕,淡粉的花瓣撕拽间掉落在唇角,男人因为脖颈上的花茎锁链被迫仰起头,双颊因为疼痛而染上薄红,在□□的痛苦精神的极致欢愉『性』地喘息,仿佛被人类驯服的恶魔,伸着舌尖等待人给他一滴甘甜的血。

这幅靡丽异常的画面,构成一幅极具破碎美的画。

谢危邯极富技巧地握住沈陆扬布满尖刺的花茎,将脆弱的掌心解救,血『液』沾染了修长干净的指。

谢危邯病态着『迷』地看着渴望地吻住他的人,几秒后——

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力按住沈陆扬的脑后,用近乎施虐的力道加深了这个吻。

浸泡在血腥味自虐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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