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拿出了那三个玉瓶，上面写着丹药的名字，还有丹药的作用。

清心丹：清心解毒，消除心魔。

明目丹：明目善睐，提升目力。

洗髓丹：洗经伐髓，祛除杂质，服用后，百脉具通，成天人之姿。

方凡决定，先吃洗髓丹，再吃明目丹，至于清心丹，就放起来，什么时候有用了再吃。

方凡抓起了洗髓丹，就丢入了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流入了腹中，顿时腹中升腾起了一股暖暖的气流，游走于四肢百骸……

等到洗髓丹的药力都被吸收了，方凡只觉得身体舒服极了，似乎身体都轻了几分。

至于什么天人之姿，方凡还是没有感觉出来。

而在方凡的皮肤上渗出了不少黑黢黢，油腻的东西。

脱下衣服，只剩下内裤，方凡打了一桶井水，就在院子里，开始清洗身体。

用了三桶井水才清洗干净。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方凡坐在床上，拿出了明目丹。

直接吞了下去。

吞下去就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气流在身体内运行，运行的目的地就是双眼。

双眼感觉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开始流出大量的眼泪。

方凡用手擦了一把眼泪，没有用，眼泪还是如同泉涌一样流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方凡听见有人敲门了。

连忙下床，去开院门了。

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站了三个衙役。

一个年纪大些，一个年轻的留着络腮胡子，一个年轻的小白脸。

络腮胡子说话了，“你是方凡？”

方凡擦了一把眼泪，“我是。”

络腮胡子继续说道，“今天下午有关那个道士的事情，你仔细说说。”

方凡擦了一把眼泪，“他进入我们酒楼，我就上去招待他……”

年纪大的说话了，“孩子，你不要害怕，我们就是例行公事，问讯问讯。”

方凡擦了一把眼泪，“我不怕，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老想流眼泪。”

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络腮胡子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个人眼泪比女人还多呢。

络腮胡子有些不耐烦了，口气也不怎么好，“你别哭了，给我们说说事情经过，又没有谁想把你怎么样。”

方凡点了点头，“是，我问他大堂还是雅间，他说雅间，我就带着他去了雅间，天字号的雅间……”

说着，方凡又擦了一把眼泪。

络腮胡子彻底不耐烦了，蒲扇大小的手掌眼看就要落在方凡身上，那个年纪大的拦住了，“算了，别和孩子置气，孩子都吓成这样了，眼泪都停不了。”

说着，轻轻拍了拍方凡的肩膀，“行了，我们不问了，反正，你们掌柜的也说的够清楚了。你若是再看到那个道士，就来京兆府找我们。我叫徐青，你可以叫我青叔。”

“是，青叔。清风观的道士怎么样了？”说着方凡又擦了一把眼泪。

徐青摇了摇头，“上下几百人，都被那个道士杀了。竟然是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方凡面上露出一丝诧异，一丝恐惧：幸好自己跑的早，不然说不定那道士连自己也杀了。

徐青看着方凡这样，面上都是怜惜，本来还准备追查道士给的银子，也不追查了。

徐青带着两个年轻的衙役走了，快走出巷口，回头看去，看到方凡依旧眼泪汪汪的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