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少华:“月宁安,打人不打脸呀。”
“再废话,我丢你出去。”月宁安给了公叔少华一个带着杀气的冷眼,公叔少华瞬间就怂了,嘟囔了一声,老实地跟着薛大人夫妇离开了。
薛大人夫妇相视一眼,笑了:看他们轻松的样子,问题应该不严重,他们得相信年轻人。
然,薛大人夫妇不知,他们三人一走,月宁安就冷下脸,厉声吩咐陆三把薛家的下人,全部召集到前院。
吩咐完陆三,月宁安又把隐在暗处,保护她的暗卫叫了出来。
陆大将军安排了三个暗卫在月宁安身边,当然这三个暗卫不会同时出现,他们三人轮班,每天无缝连接的保护月宁安。
月宁安此时唤同来的,是暗卫天一:“夫人。”
“即刻进京,将这封奏折交到崔相手中。”月宁安将薛大人写的那封折子,封入秘盒中,交给暗卫。
多余的话,月宁安没有说,她相信依崔相的政治智慧与手段,一定能让这份奏折,发挥最大的价值。
“是,夫人。”天一虽诧异,月宁安为什么不把折子交给他们家将军,但暗卫守则在那里,哪怕有再多的疑问,暗卫也不敢多问。
见月宁安没有别的命令,暗卫拿着木盒离去。
暗卫走后,月宁安一时也没有旁的事,但她心里装着事,根本坐不住。
月宁安在花厅绕着圈走来走去,将接下来要做的事,一件件在脑子里过一遍。
在还没有确定,消息是否走漏前,就先一步把薛大人夫妇送走,这一步太过冒险,很有可能会引起江南总督的怀疑,但是
她不敢赌。
她不敢拿薛大人夫妇的性命去赌。
是以,她只能把计划提前,由暗转明了。
“姑娘,薛府所有下人都召集齐了,属下已核实过,一个都不少。”月宁安刚理出一个头绪,陆三就回来复命。
月宁安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杂乱的情绪压下,昂首抬胸地往外走:“走,去会一会薛家的下人。”
她可以焦急,可以不安,甚至可以害怕,但是
她不能在外人,尤其不能在追随她的人面前,表露出哪怕一丝的不确信。
只要她有一丝不确信,底下的人就会将恐惧无限放大。
就像在薛大人夫妇面前
哪怕她心中再慌乱,也必须要拿出从容自信的样子,以稳住他们,免得他们心生怯意,中途反叛。
“月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月宁安与陆三刚步出花厅,薛府的管家就一脸慌乱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大喊:“官兵,总督大人带兵围了薛府!说我们窝藏朝廷钦犯!”
“总督?”月宁安脚步一顿,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江南总督这是扒了薛家的屋顶吗?
这也来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