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现在没有领导敢提搬迁过去的事。”
秦峰点了点头,他明白这里面的问题所在,接着问:“今天门口农民工欠薪讨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存在欠薪的问题?”
“您也知道,建这个行政中心的资金都是东拼西凑来的,我们宜安县财政根本没钱,这钱都是虚报的项目,然后挂羊头卖狗肉用来建行政中心,另外还挪用了扶贫专项资金和其它一些资金。”
“前面的钱已经拨付给建设单位了,后面这不是被查了嘛,原本用来支付建设款的钱就直接被冻结了,县长和财政局长都出了事,现在就更没人敢拨款,而且县财政上也根本就没有钱。”
“工程停了,但是还欠着建设单位一部分钱,建设单位没拿到钱,自然就没给包工头钱,包工头也就没钱支付农民工工资,所以包工头就怂恿农民工天天来县政府门口堵门闹事,这事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张玉刚把这事一点一滴地向秦峰解释清楚。
“具体还欠建设单位多少工程款没结?”秦峰问。
“据说是有两千多万。”
“这么多?”
“哎,这事吧也怪运气不好,说实话,如果上面查这个事再晚一点的话这笔钱也就拨付出去了,可是刚好准备拨这笔款的时候被查了,一被查,谁还敢顶风作案继续挪用扶贫款来付?后来剩下的扶贫款都被用该用的地方去了,工程款也就欠在了这,这不这个难题就落到了县长您头上了嘛。”
听到张玉刚为他考虑,秦峰忍不住笑了笑,说道:“这事迟早是要出的,不存在侥幸。”
“你说这事已经闹了两个多月了,难道元书记他们就没想办法处理,一直任由这么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