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颠得整个人都散架,也不敢发出呜咽。
指挥使这么闲吗?
不是说陆渊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吗?
被骗了!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沈岁安累及困倦,整个人软软趴在陆渊的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欢愉还未平息,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陆渊把玩着她的手指,满脸的餍足。
“我得离开上京几天。”陆渊哑声说。
“嗯。”沈岁安懒懒地应了一声。
陆渊知道她累,此时未必听得清他在说什么,他低头在她面颊亲了亲。
“我把石青留下来,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吩咐他去办。”陆渊又道。
“好。”沈岁安脑子还有些迷糊。
陆渊轻笑着,手指顺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抚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沈岁安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要出城?去哪里?”沈岁安抬起头,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看他。
陆渊微微眯眼,怎么觉得她好像还挺高兴的。
“去调查一个案子。”陆渊说,“很快回来。”
倒也不用急着回来。
沈岁安收敛脸上的笑意,“那夫君要保重,路上一切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陆渊望着她真切温柔的眸子,心想可能刚才是他想多了。
“要是觉得闷了,就回娘家住两天,大太太不管事的,跟她说一声就行了。”
雍朝女子相对要比前朝要自由许多,无论是出阁还是云英未嫁的,并不讲究二门不出,在外也不需要戴帷帽遮掩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