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杀猪声越来越弱,最后,刘十八只听见罗钢咕哝一声:
“小爷我想揍你,想了三四年了,你懂的……”
“啪啪……啪!”
“嘭!”
“去尼玛的,打死这狗娘养的。”
“轻一点,别打脸,打腰子,那地方疼还看不出来……”
“你是谁?狗曰的爷爷不认识你……”
张光烈一口气,闷了罗钢和陈颢文两人一顿白招呼,最后狂吼骂道。
“我爹叫周世达,这下你认识了吧?高胜蓝你认识吧嗯?
我家的万贯家财,你一半我一半,分配得爽利不?很爽吧?
你看你这小腰子,肥肉真多,又痒痒了是不?来,小爷帮你挠挠……”
“轰!啪啪……”
“额造你娘,一百飞……”
“老陈,把他裤子扒拉下来!”
罗钢捏着鼻子,瓮声翁气道。
“你干啥?八爷知道了要撸人滴?”
陈颢文显然被罗钢的跳跃思维给惊呆了。
这时候,刘十八还没走远,闻言一怒,暗道:
“下作,龌蹉不解释!这小子仅仅学到木杉老头和路小林一半火候,还是差了点……”
见刘十八扭头看来,罗钢面色一僵,呐呐道:
“八爷,我不是那个!我就想吓吓这狗官……”
刘十八嘴一咧,怒道:
“曹雄和罗战,路小林他们几个白死了?就教出你这点名堂?
你说你腰上别的啥玩意,摆设吗?”
说完,刘十八手中电话再次响起,掉头就朝舰长室走去。
罗钢闻言愣了半晌,铁青着脸,扭头看着陈颢文道:
“八爷不会吧?难道叫我曰了这家伙?虽然皮肤不错,但是菊门那一块黑漆漆,有点想吐啊……”
张光烈张大嘴,看着罗钢开始解皮带,顿时怂了,泪流满面,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爷爷,你打我吧,打吧打吧,我乐意啊……千万别爆我,额造……”
“哈哈哈!”
这时,站在屏幕前操控战舰的郑伟达实在忍不住,大笑道:
“八爷让你用腰间,你腰间除了那一根吊,就没别的东西了?蠢货……”
罗钢一愣,手在背后一捞,面色可怖的狞笑道:
“真忘记了!我还有两把家伙呢,一把军刺,一把工兵铲。
这家伙不是东西,还和高胜蓝那家伙一起走私器官,那些孩子真可怜,老陈给我摁住他……”
张光烈的眼泪,哗的一下落下来,额上的冷汗比黄豆还大,目中尽是惊恐,颤声道:
“小爷,别!什么器官?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我求求你别这样!你把我送飞机上去吧我张光烈宁愿死在飞机上……”
罗钢和陈颢文对视一眼,呵呵一笑道:
“你早说自己登机不就完了?生得贱……”
张光烈满是怨毒的目光瞅了刘十八的背影一眼……
罗钢和陈颢文两人拖着张光烈,就朝机库方向行去。
“慢着慢着!等我唐唐来耍一下,我刚学了一招,得试试。”
老唐的声音适时响起。
罗钢和陈颢文对视一眼,仿佛看到猪臊子一般,掉头就走,边走边道:
“那敢情好,这家伙交给你正好泻火……”
老唐面色铁青,愤愤的瞪着面色惨白的张光烈,大怒道:
“你个扫把星,劳资就拿你试试茅山剑符,你不要翘着!
草……那猪臊子和我有啥关系?为啥都赖着我?”
说完,老唐就把张光烈拖到不远处一间船员室内。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啊,不许用这个红红的棍子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