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程家酒楼，自然是好吃的好喝的早点给李玄霸端上来。

这早点在大唐挺好，可惜有些不合李玄霸的口味，只能是让他勉强下肚。

坐在顶楼五楼的李玄霸刚刚吃着他的早餐，那些闻着铜钱味道而来的商人便聚集了过来，还真就有程家的一份，是他家的外事管家程事足。

听到这官家的名字，李玄霸乐了一下，这要是加个“不”字，可就是成事不足了。

当然，以李玄霸的身份，自然是不会放下他的早餐不吃，接待这些商人的，而那些商人当然也不敢催促李玄霸，是以齐齐的在二楼等待，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说，这大买卖究竟大到何种程度？”

“不知道，不过，咱这大唐唐王可是头一个能叫唐王的，他说的话，必定可信！”

“听说了没？咱大唐唐王可是天上的神仙，史官都写不出他的名号！”

“这还用听说？早就传遍整个长安城了，我们家老爷让全体下人们全都写了一遍咱唐王的名字，嘿嘿，还真写不出来”

……

虽只是一天的功夫，李玄霸这连史官也不出来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正在向着外面迅速扩散！

只不过，这次扩散只能在嘴头上扩散，因为书面上根本写不出来“唐王李玄霸”五个字。

等李玄霸吃完早餐，程怀默吩咐人将桌面收拾干净，倒上一杯干干净净的茶水，这才让那些等了一炷香的商人和勋贵们的外门管事上楼来。

“见过唐王殿下！”

刚刚见到李玄霸，这些离李玄霸十米远的商人和那外门管事齐刷刷的矮了一截，态度虽然说不上毕恭毕敬，礼节倒是十分到位，毕竟他们面对的不只是李玄霸，还有程怀默他们的刀。

“坐！”李玄霸淡淡的说了一句，双眼闭上，理也不理面前的一众商人。

此时的李玄霸，可没有在太极殿照顾李渊等人的那种嬉笑模样，面上毫无表情，浑身散发出高高在上的气质，宛若一个长期漠视他人生命之人，说的话也十分简单明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大唐唐王。

这不是李玄霸本身的气度，却是他必须有的气度，因为他此时不再李渊的儿子，李世民的弟弟，而是唐王！

大唐的唐王！

李玄霸闭着眼睛，手也不抬的轻声道：“怀默！”

“是！”

李玄霸只是单单叫了一下程怀默的名字，程怀默马上反应过来，拿着那小小的牙刷，走到那些准备做生意的商人和外门管事面前，当然，递过去的第一个人自然是他程家的外门管事。

“这就是唐王说的大生意？看着不太像啊！”

“这是什么毛？好像是猪毛？用来做什么的？”

“这东西太小了吧？好像不是大生意应有的样子”

……

牙刷在众人之间来回传递，他们的议论之声李玄霸全都听在耳中，却看也没看一眼，闭着眼睛说道：“这个小东西叫牙刷，名字简单，作用也十分简单，就是刷牙用的，好处有三”

“第一，代替那柳树枝，不会将嘴里戳出血”

“第二，可以将牙齿刷的很白，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