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八一行五人,在宁海东的带领下轻车熟路,很快便来到了相距宁家不远的费家别墅。
刚刚在一个隐蔽的绿化带蹲下来,军区大院内的灯火顿时明亮起来……
短路被极为迅速的修好了……
虽说时间到了大半夜,但是费家的别墅灯光,依然明亮。
对此,刘十八倒可以理解,费家的少爷费安平白天被踢断了腿,费家焉能没有动静?
以丛刘十八如今的修为,根本无需太过接近费家别墅,躲在不远处一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就足以看到别墅内的些许情景,听到里面稍许声音。
“呼!”
静静的趴在树上,刘十八深深吸了口气,浑身武道修为,觅气诀缓缓运转,顿时耳聪目明……
透过大门上的一扇窗户,刘十八看清了别墅内大厅的情景。
费家大厅内,只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和一位风姿绰约的面对而坐,美妇在抹着眼泪,轻声的哭泣着……
从相貌上粗浅的判断,刘十八却感觉是费安平姐姐的可能性比较大。
因为那女人给刘十八的印象,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身穿水绿色的睡裙,衬托出其身材的玲珑精致。
女人的乌发长及臀部,面若桃花,腕如莲藕,皓齿星目,琼鼻樱口。
这时,宁海东也抖抖索索的爬到了刘十八身边,举目看去。
“那个狐狸精,是费安平的老娘,今年五十多岁了!那老头就是费立国,费安平的爷爷!”
宁海东轻声解释道。
刘十八暗暗点头,瘪了瘪嘴,暗道:
“五十多岁?看起来如三十多的少妇,这可保养得真好啊。”
梧桐树离费家别墅仅仅五六米,一阵交谈的声音隐隐传来……
“公公还是早点休息吧,如此操劳,千万不要伤了身体,安平已经连夜送去美利坚就诊了,没事的!”
费安平的老娘,不仅人长得好看,就连声音也宛如黄鹂鸣柳般,清脆悦耳,柔嫩圆滑。
“哼!风雨欲来风满楼,我怎么睡得着。”
满头白发的费立国冷哼了一声。
“白天,那位张大夫不是说了嘛,安平只要好生医治,几个月就能复原。
美利坚的纳米医学技术肯定不华夏这边要先进一些,难道公公对张大夫的话有所怀疑?”
美妇娇声安慰着费立国。
“以张大夫的能力我肯定相信!只不过,这次安平出事,是宁家的那个乘龙快婿出的手。
我要是利用手中的兵权去捉拿那刘十八,肯定会和宁家有大规模冲突。
我们两家一旦交手,势必会引起不可收拾的局面,造成众多伤亡且不说,对我们费家今后的发展和即将发动的战争,会有不可预料的结果!
后来,一号亲自来电话,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否则我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只是委屈了你……”
费立国边说边叹气。
接着,一幕让刘十八和宁海东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那费安平的美貌老娘,竟然娇躯一软,躺倒了费立国这白发老头的怀里……
刘十八和宁海东无语的对视一眼,同时咧嘴无言……
看样子,这费安平,还不见得是费立国的孙子啊!
说不定是费立国自个儿扒灰,和自己的媳妇啪啪啪,做出来费安平这孽种?
正所谓: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这费家的红杏不是往外哦,而是往内伸……
正真是肥水不留外人田……
听到这,刘十八也明白,费立国口中的“一号”,自然是指华夏的主人,华夏的总统了。
看样子,宁家在一号面前很得宠啊!
能为了自己的事情,一号亲自给费家施加压力。
仿佛知道刘十八的想法,宁海东掩嘴在刘十八轻声道:
“有条件的,击败美利坚和曰本的联合舰队……”
刘十八回头咬牙切齿道:
“你们家三个怎么不去死?”
“别介,那是你老丈人,老子是你大舅哥,你怎么能这么说……造!”
这时,躺在费立国怀里腻歪的美妇声音再度传来。
“公公,你说安平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那宁家的女婿,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说到这,美妇眼中满含泪水,一幅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