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他们一行人,在肉松小妹依依不舍的眼光下,从江圆圆她爹的肉松铺子出来,一人手上都抱着一包特质的手工肉松。
就连红仔,也忍不住用自己积蓄,买了一斤,说是要等回到清河市的时候,送给清河市福利院当初教他识字的老师。
别看红仔年龄最小,他的积蓄也不少。林曾在大榕树上认识他的时候,就是用一百块钱的钞票,请他帮忙敲基树的节点的。
当时他看到林曾抽出红色百元大钞时候,那种双眼冒光的模样,林曾至今记忆犹深。
不过,这手工肉松的价格很贵。
普通的肉松,这里并非指那种掺杂大量非猪肉物质的低廉伪肉松,而是市场上较为正规的商品肉松,一斤大概在六十到八十元左右。
而肉松叔的肉松价格,是普通肉松的三倍左右,达到每斤一百八十元。
不过,价格虽然昂贵,但确实物有所值。
“纸包的手工肉松,就算放上一个月,还是非常香酥,”江画小心地拆开自己手中一份牛皮纸打包的手工肉松,轻轻捏起一小丝,放在舌尖上,细细品尝,熟悉的肉香味,让她怀念不已,“这是肉松叔家的祖传秘法,已经传了五代。大部分都是老客订购,反正听说是供不应求。”
“香!!”艾萨克可没有江画这种怀旧心情,他是第一次吃到肉松,觉得美味的嘴都停不下来。
咸酥金黄的肉茸,在嘴巴里化开,肉香浓厚,还有特别恰到好处的佐料调香,既没有掩盖猪肉天然口味,但让人更品尝到一股与肉完美搭配的口味。
不过,林曾倒是关心起了另一件事情。
“肉松叔这套拳法叫什么?”林曾手上提着的肉松数量是最多的。他反正现在连自己户头上多少钱也闹不清楚,只觉得每月都会增加一大截。因此,遇到这种高品质食物的时候,他毫不吝啬金钱,将肉松叔闲余的十多斤肉松,全都包圆了。
“哈哈,”江画笑道,“你也看出来了。这是肉松叔好几代前的祖辈,向一个老师傅学到的,算是岳氏连拳的一个传承,不过,听说和目前普通的岳氏连拳不同,它摒弃了许多形式上的招式,精髓是发力和发劲,后来不知怎么的,给用在打肉松上了。我记得十多年前,我还在县城念书,有一次听说肉松叔被混子围了,给那几个不开眼的小子一点教训,把那群混子一行七八人都揍个痛快!哈哈,最有意思的是,这些混子的肉皮一点青紫都见不到,却一个个哭天喊地,疼得死去活来。”
没想到江凤镇这么一个小小的古镇,竟然会隐藏着这么多的奇人异事。
林曾正想问江画,现在准备去哪里,江画已经主动开口了。
“我们往山脚下走,到那里拜访一位老人家。”
“老人家?”
“是的,你就喊他三刀婆婆好了。”
“三刀婆婆?”这倒是林曾这两天难得听到的一个和食物无关的称呼。
“嗯,”去山脚的路上,正好要路过江家老宅,江画带众人回去一趟,将手中的肉松放下,然后回房间拿了一袋枚红色的漂亮包装购物袋,里面装着不知什么。
她从二楼跑下,朝着厨房的方向喊道:“爸,妈,我今天带林曾他们,找三刀婆婆吃午饭,中午不在家吃了。”
“好咧!”治好了牙疼迎接春节的江妈妈应答之声分外响亮。
“哥,”红仔跑回客居小院,放好东西,然后再出来走到林曾身边,嘀咕了一句,“小爷带赛克跑出去玩了。”
“没事吧?”林曾一愣,问道。对这两只小动物,他了解的程度,不及红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