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言老爷忽然说道：“是不是没有人愿意作为实验对象？”

言卿没有否认，而是点点头：“我已经联系了医院，但是医院那边说，患者都不敢接受这种实验治疗。”

对这些人来说，这样的实验要比疾病更加可怕，因为他们不懂科学。

她还记得上学时学过的课文叫作《人血馒头》，那些人得了肺痨，宁愿相信人血馒头可以治病，也不肯相信医术。

“傻丫头，你眼前不就有现成的人选。”言老爷笑道：“反正阿爹也这样了，不如就当你的试验品。我在医院里还结实了几个病友，大家聊得也很投机，我跟他们说说，看看他们能不能一起加入进来。”

“阿爹，实验有危险。”

言老爷摆摆手：“最多就是早死晚死的问题，这些日子，阿爹早就看开了，与其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在临死前做一点事情，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卿卿，你是为了我才做了这种药，如果不能用在我的身上，也可以用在其它人的身上，阿爹虽然是一介商人，也想在临死前为这个社会做一点点贡献，也算是死得其所，物尽所用吧。”

言卿握着言老爷的手，感动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好女儿。”言老爷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就让阿爹来吧。”

面对言老爷真诚坚决的目光，言卿没有再反对，而是用力点了点头：“阿爹，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相信，你会好起来，一定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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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了，该上xiao的上xiao，该上班的上班。

十一过了，元旦还会远吗？元旦过了，春节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