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兰惊讶的看向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大帅,你,你恢复了?不,这不可能。”
时广仍然跪在地上,从大帅毫不犹豫的掰断了钱兰的手时,他就知道钱兰对大帅来说已经成了一个弃妇,一个可以随意杀剐的女人。
而且钱兰背叛了大帅,对大帅来说,这是无法原谅的。
时广跪在那里,只觉得寒意铺天盖地,这比他知道时霆当上少帅的时候更让他寒心刺骨。
除了一言不发的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都是苍白无力的辩解,他只有跪在这儿,仔细的去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去想问题出在哪里。
只有想通了,他才能自救。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他不知道,他想不出来。
大帅笑着看向钱兰:“兰儿,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我恢复了?我的风寒症不是已经好了吗?”
钱兰看着他,表情十分精彩。
这时,院子里突然灯火通明,一阵脚步声清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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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妈呀,哥手疼,有没有人来给哥揉一揉,顺便再揉揉肩膀揉揉腿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