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碎我多少杯子了?你需要赔我多少钱有没有算过?”
时霆将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这是我家夫人做的尸检报告,你知道让我家夫人亲手尸检一次值多少钱?”
“言卿亲自检的?”谢延恢复了认真的神色,“看来很棘手。”
“尸体烧得快成木碳了,想要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只能由她亲自动手。”
谢延拿起那份文件翻看起来。
“人虽然烧焦了,但血液不会烧干,言卿从他的血液当中检测到了一种致幻剂。”
“看来乔大虎的死真的不是意外。”
时霆道:“死者颅骨骨折,生前曾遭受过金属物的剧烈打击,这应该是他的主要致死原因。死者死后,凶手在死者的身上泼洒了酒精进行焚烧,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谋杀。”
“那种致幻剂是?”
“言卿只是检验到了其中的成分推断它是致幻剂,但在我们顺城,并没有这种药物。我之所以这么久才给你检验结果,就是因为一直在让人查找这种药物的来源,直到昨天才收到消息。”
谢延拿着那份文件,面色凝重的看向时霆。
“这种药物最早出现的地方是西南,是西南政符用来对付间谍和叛徒的。少量服用便可以让人产生严重的幻觉,只要加以语言诱导就能问到一些自己想要的秘密,同时还可以控制受害者;如果大量服用,二十四小时内必然暴毙。”
时霆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浅酌了一口:“你说乔大虎在舞厅里发疯自残,还说他自残的时候看到了那些被他害死的女人,这都是因为他受到了这种药物的控制,有人在引导到他看到这些,然后再唆使他自残。不过,这种药不是吃了就好用,它需要用烟草做引。”
谢延捏着文件的手下意识的收紧,文件在他的手中顿时扭曲变形。
他接过时霆的话说道:“下药的人为了防止乔大虎身上的药剂被查出来,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杀了乔大虎并且将他烧成了碳。这样一来,除了我这个好事的,就不会有人再去关心乔大虎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们都认为乔大虎是被那些女人吓出了疯病,不但自残,还一把火烧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