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里奥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地学习德鲁伊之道,居然被伊利丹当成了消极避世。他彻底哭笑不得。
“伊利丹,你不了解德鲁伊之道,也未曾见过森林之王,不要这么早就下定论。我同样在付出努力,只是我走的道路……不太被世人所接受罢了。”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这样不论泰兰德选择了谁,我们至少都会感到心安,不是吗?”
一直以来,玛法里奥都很早熟——泰兰德也这么说。小时候他就建立了某种正知正见,并以此要求自己和伊利丹,虽然有时候会显得很不近人情,常常惹来伊利丹的抵触情绪。
今天两人的角色却反转了过来,伊利丹开始说起他了。他多少有些不适应,无奈地说道:“过一会,等你见到森林之王就明白了。走吧,我们回去吧,泰兰德已经等太久了。”
于是两人返回头,沿着来路向回走去。
期间玛法里奥一直在感慨。
怒风兄弟,作为哥哥的自己,是人们眼中的逃避者。村子里许多人都这么认为,尤其是父母去世,自己搬到森林深处以后,流传的全都是关于自己消极避世的风言风语。
虽然很久没到村子里去了,但他也知道,伊利丹成为先知的学徒后,一定早已成为村民心目中的“棒小伙子”,和自己这个逃避者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门二兄弟,境遇各不相同,一个注定失败,一个注定功成名就,正和“金色双瞳”的传说故事一样。
多好的话题,想必“怒风”的故事,会在村民们茶余饭后的闲聊主体中占据很长一段时间的主导地位,直至被新的话题所取代。
不过……
玛法里奥却有种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或许是错觉,或许是其它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总觉得,以伊利丹的特立独行,有朝一日,两人的境遇或许会彻底对调。
一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伊利丹,我总觉得你这段时间有些太……忘我了,”他特意挑了个听上去不那么贬义的词汇,“适当调整一下心态吧,我是为了你好。”
不成想,伊利丹闻言却大笑了两声,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哥哥,你是为了你眼中的我好。”
玛法里奥哑口无言,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远方的小屋旁,泰兰德已经在向两人招手了。
“快走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那位老师。”伊利丹催促了一句,率先走向了泰兰德。
从顶端一分两半的瀑布依旧如故。
但在清澈的潭水底部,那块先前被伊利丹丢进水里的石块,却在流水的冲刷下,彻底翻了个个儿。
……
与此同时,辛·艾萨琳皇宫,女皇卧室。
床榻上,艾萨拉慵懒地趴在安格玛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假寐,被汗水打湿的薄纱盖在她的身上,却遮不住那完美的曲线。她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滑过恋人的胸膛,一路向下没入薄纱。
安格玛的身子猛地一颤。
“真是个有活力的孩子呢。”艾萨拉睁开双眼,轻轻一笑,再度骑在了安格玛的身上。
“孩子?我怎么又成了孩子?”安格玛苦笑着问道。
艾萨拉舔了下嘴唇,在他耳旁低语道:“不管你装的多完美,可你的魔力特征骗不了我。承认吧,你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毛孩。真难想象,我居然把自己交给了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安格玛宛受辱没,翻身把对方压在下面,“怎么,‘小毛孩’就不能降服你了?”
艾萨拉任由施为,只是嘴角挂笑,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证明给我……啊!”
随着安格玛的挺身,艾萨拉的话语戛然而止,转而发出宛若天籁的呻吟。伴着床榻的晃动,富有节奏的拍击声中,卧室里再一次弥漫起了旖旎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