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stal看着方桢的发言，没有哭，也没有笑，反而是一边擦着早之前为方桢流下的眼泪，一边认真又努力地进行着分辨。

分辨着方桢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当真决意如此……

分辨着方桢是在哄她，骗她，还是真的拿她当回事儿……

在这种时候，krystal并不是如姐姐jessica一样的感性鬼，会因方桢这样的发言而完蛋地一败涂地。

毕竟，krystal的情况跟她姐姐jessica不一样。

jessica要确定的是方桢爱不爱自己。

而krystal要确定的却是方桢是不是因为姐姐的关系才给她一个优待。

所以，此时此刻，krystal变得很细致，甚至比她姐姐jessica面对方桢煽情表态的时候还像个大人样儿。

虽然她当下不萌也不可爱了。

对方桢的看重却未必比她那心中有爱，花开不败的姐姐要差上多少。

因为她刚才那昙花一现般的超萌超可爱，确实只为方桢一人存在。

正应了那句——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

唔……分辨不出来。

krystal把方桢在河智苑个人主页上的发言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过多遍后得到了这么一个认识，即便这种程度的表态若是放到jessica那里，已经足够让其感动得无以复加。

又判断了一会儿依旧没有答案的krystal决定将心中的顾虑向方桢问个明白，她相信方桢在那个问题上有没有含糊她是能够听出来的。

“oppa。”

krystal拨通电话，没有用姐夫的称呼，而是简简单单地叫了声oppa。

jessica＆krystal……

这一对圈内公认的“冰山姐妹”……

如果说jessica的“冰山样”主要体现在表情上，发觉后会尽快用微笑和抱歉进行挽救，那krystal的“冰山样”可能会体现在更多方面，并且更持续些。

因为krystal是不喜欢去挽救这些的，或者可以说是她不愿意去改，不愿意去养成那一种更符合圈内要求的艺人习惯。krystal在性格上，虽然未必有姐姐jessica那么自由，却明显要更轴一些，因为从七八岁开始，她就被崇尚自由的jessica交给了性格很轴的方桢来照顾。

所以，即便这么多年下来，jessica已在这个问题上说过krystal多遍，让她不要再栽这个“爱摆臭脸”的跟头，不要再因这个毛病被大众诟病，krystal也依旧如此。

因为她认可了一个方桢在潜移默化中教导给她的艺人理念，叫——

我接受，但不代表我会改。

……

krystal淡淡叫了声oppa，等着电话那头的方桢回话。

她相信以方桢对她的了解，应该能从这声oppa中听出一些东西。

对，相信。

krystal最为相信的就是方桢对她的了解，甚至可以说在“方桢到底有没有那么了解我？”的这个问题上，她比她姐姐还要更确信，更笃定一些。

因为……方桢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

果然，不久之后，krystal就在电话里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原来是这么想的么，我们krystal……必须要最宠你才能做你的姐夫？”

“确切的说，这是oppa做我姐夫的要求。”krystal又道。

“但这是小孩子般的要求啊krystal，你不觉得它有些……”

“我不管什么小孩子不小孩子！我只知道我在乎这个！”

“都宠都爱不行么？”

“不行。”

“为什么？”

“你宠我是你宠我，你爱姐姐是你爱姐姐，这本来就是两码事，所以宠和爱，我不要共同，也不要分享，更不要含含糊糊！”

“喔，感觉被我们krystal教育了一番啊。”

“哎？”

“叫姐夫吧krystal，你的要求我应了。”

“那叫了姐夫，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叫oppa了？”

“没啊，你愿意的话可以轮换着叫，想叫什么叫什么。”

“郑秀成也可以？”

“郑秀成？哈，可以的，不过这个称呼私下里叫叫就行了，别再跟以前一样公开往外说。”

“为什么？”

“因为会有不明真相的笨蛋路人真因此以为我跟你和你姐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