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个奖？什么奖能被你混到？还是在中国。”jessica完全费解。

“e……最受喜爱的韩娱小说第一男配。”方祯发过来的一行简讯煞是扎眼。

“???”

“什么玩意儿？”jessica更蒙了。

“没什么，跟你开玩笑而已，不过这个我在中国那边的梗我也才知道没多久。”

“开玩笑？不行，你得给我说清楚，韩娱小说？就是那种粉丝文，cp同人么？”

“差不多，简单讲，就是中国那边的作者所写的他们在小说世界里跟我们这些韩国明星的二三事，情啊爱的，或爽或虐。”

“奥。”

jessica应了一句，似乎是明白了，但没过多久，她就又发简讯道：

“?_?等等……你刚才好像说是你是这里面的第一男配？”

“对啊。”

“你凭什么？”

“……”方祯当下无言，扎心了。

讲真，这要不是他女友。

他怕是要有刀亮刀，有枪亮枪的。

“咳，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失当，jessica很快改口道。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说白了还是沾了你们的光。”

“我们？”

“对，沾了你们少女时代和f(x)的光，你是不知道，你们在韩娱小说里很火的，基本上本本都是主角”

“哦……”

jessica淡淡一应。

“当然，主要还是沾你的光，毕竟我在那些韩娱小说里的形象基础就是和你这个大热女主亲如一家的正面男配角。”方祯见状也很有眼力见地强调道。

“?_?等等……大热女主？”

“是啊……”

“我不是第一女主么？”

“不是。”

“那谁是第一女主？”

“金泰妍啊，就我看到的一份统计资料，一半以上的韩娱小说里她都是第一女主。”

“hg！”

“生气了吧，其实我也气，为你不值，觉得不公，怎么看，都是你更好一点，不不，是各方面完胜。”

“走走走！就知道说好听的，我才没有生气，不就是屈居第二么！有什么的！”

“可是屈居第二的也不是你……”

简讯交流又一次地莫名停顿，直到——

“？！！”

“第二谁？”

jessica简讯发的宛若小老虎咬人。

“重要么，你又不生气。”

“?_?”

……

方祯最终还是没有告诉jessica那个屈居第二的家伙姓甚名谁，但他想jessica应该能猜得到。

毕竟，小说女主比重这玩意说到底还是跟现实人气挂钩。虽然少女时代和f(x)总共十四位成员在中国的人气并不那么容易论出一个no1到no14，但以十分明显的人气优势占据上位圈的那几位成员还是十分明确的。

虽然这些事情，她们也只是碍于各自的情面不怎么拿出来说而已，但大家其实都是心照不宣的，也没有谁真的对此一点都无所谓。

但有所谓，委屈，甚至是委屈大发了其实也没什么用。

因为，客观说来，比起高人气的成员，低人气的成员反倒更会被公司的意志所左右，被合约，资源这些东西吃的死死的。

那些玩儿票，不以艺人作为长久的主业，或是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低人气成员还好。

普通人……

通常也只能向着给什么就认什么的心态慢慢转变。

一切，正应了那句话——

成功，是各有各的成功，成功的扎眼。

糊，却是哪哪都糊，糊的通透。

……

“?_?你了解这些资料做什么？还第一女主，第二女主分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