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状,以为解释是正确之为,却不知越解释越拖累姑娘的名声了,对不起,对不起,”陈文行在他自己身上找错误。
唐夏看着有些想笑,道:“你不要太在意这个,如果你不怕名声受损,还敢继续教,那就继续来教,不过这个月选了好日子,我们打算自旧房子搬进新房子,到时候,陈先生可休息个两天再来。”
陈文生一听,不是赶他走,暗暗松了口气,用力的点头,前冲一步,道:“好好好!我不怕名声被带累,原就是我自己好心办坏事,阴差阳错的事,是我的不对。”
“先生也别这样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唐夏抱着小包子,后退一步,与陈文生拉开到安全距离。
人与人说话时,都有一段安全距离,随着距离越近,就越代表着亲近这个人,而唐夏对陈文生的距离是一臂半的距离,不熟悉,也不陌生,而且有这样的距离在,也不会不舒服。
“我接下来还有事,”唐夏说完,转身离开。
“嗯,”陈文生就盯着唐夏的背影看,他在唐夏家教小唐福来读书,还是能看出唐夏的性格来,她才不是那样的姑娘呢!如果……
想到或许这件事情之后,他能顺利娶到唐夏,就有些无耻的想要让这件事情继续发酵下去,可又怕,怕这件事情发展到一个不可控制的地步,忐忑不安着。
唐夏抱着小包子一出房间,就看见同样站在院子外看书房内情况的夏迎春,有些困惑不解。
夏迎春也不会说谎,腮帮上涌上红云,局促不安的转身离开。
难道是夏迎春经不住亲戚们的哀求,答应了什么要求?唐夏暂时只想到了这个,如果真是那样,她也有解决的办法,也就没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