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要他们除去先入为主的观念。
临时公堂中——
云巡查使心中不屑,傻不傻?一来就得罪民众,与民众互怼,这不是嫌民众与她还不够对立面吗?
“堂下何人?”云巡查使高声问。
“民妇唐夏,”唐夏弯腰行礼,不等堂上人说话,便已经直起身来。
云巡查使心中对唐夏不屑:果然是一个不懂礼教的粗糙乡下村姑!
云巡查使对唐夏的印象在知道唐夏未婚生子之后,就不曾好过,也不可能变好。
“家居何处?”
“离维新镇半个时辰马车路的下山路,”唐夏道,那恭敬的态度,看不出任何傲慢之色,偏偏最是傲慢的都不下跪。
“嗯,”云巡查使看了看围在外面的百姓一眼,再问:“本官这次请你来,是堂中之人赵达告你杀其母,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唐夏沉吟:“我何时杀他母亲?我怎不知道?”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罪责往慕容睿身上推,咳……不厚道的说一句,赵妈也不是唐夏杀的,是慕容睿在接走唐夏时,也没问她一句便私下动的手,所以她就算真推到慕容睿身上,也是事实如此。
“我娘明明就是你杀的!她曾经留信说了伺候你!”赵达的声音几乎在呻吟着嘶吼,他疼啊!疼得后背冷汗涔涔,痛得生不如死,不管是那里的疼痛,还是……屁股上的疼痛……强烈的冲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