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么,你们还不信我吗?”赵朝宣挑眉。
“呃……这倒不是,只是小王爷,您也知道舒文腙公子是乌孙国在我国的质子,卑职等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小心谨慎些。”侍卫们也是尽忠职守,并没有刻意为难的意思。
“呵呵……明白,明白,这是大事,是得小心些,阿腙瞧你把这帮兄弟们吓的,真是的。”赵朝宣打着圆场笑道。
“就是,没你这么玩笑的,你也知道你身份的,真是的,瞧把大家吓的,这次你不光要请我们一顿,还有这帮被你吓着的侍卫兄弟们啊。”姜墨帮腔。
“就是,就是,得好好吃一顿,压压惊!听到没有!”赵朝宣也笑道。
“阿腙!”姜墨用胳膊肘怼了舒文腙一下,算作提醒。
“啊?呵呵……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惊着各位兄弟了,舒文腙在此赔个不是。
这样吧,各位一起跟我们回去,到馆子里,想吃什么,你们随意,我请客。”愣了许久的舒文腙终于反应过来,连忙配合着笑着。
侍卫们这才半信半疑地放下手中刀剑客气道:“那倒是不用破费了,既然是虚惊一场,那卑职等就不多打扰了,还得站哨呢,多谢小王爷几位的美意了,还请小王爷几位快回去吧,卑职等就不远送了。”
“好好好,给你们添麻烦,知道你们忙着,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那这个拿着,虽然要尽忠职守,可吃点好的也不为过,就当是小爷我请你们的,拿好了,这就走了!”赵朝宣倒是会来事,塞了一锭银子在小队长的手里,然后这才推着舒文腙上马,不紧不慢地走了。
望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侍卫们若有所思,但却因为赵朝宣的关系,所以没有多想。
一个多时辰,姜墨和赵朝宣把舒文腙给拽回了他的质子府,不等坐定,二人便是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埋怨着急。
府里小厮们都不敢靠近,而舒文腙只是沉着一脸,一言不发任由他们俩说着。
“喂!你倒是说话啊!你不知道那是要掉脑袋的事?还要硬闯,要不是我和姜二及时赶到,你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就地正法了啊!哎,你说话,到底为什么啊?”骂了半天,都口干舌燥了,可舒文腙还是没有出声,可把赵朝宣给急坏了。
赵朝宣急得都快要动手了,可舒文腙却仍旧一声不吭
“喂!舒文腙,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赵朝宣急了拎起舒文腙的衣领子,真是要动手了。
“哎,朝宣,干嘛,快放手!放手啊!”姜墨拦住道。
“他这样一言不发的,我,我着急啊!”赵朝宣恨恨道。
“也没你这样的,先放手,放开了!”姜墨把舒文腙的衣领子从赵朝宣手里解救出来,然后拍着舒文腙的肩膀道:“阿腙,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对不对,我知道你一向最冷静,这一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跟我们说说,兴许我们能帮你呢,啊?”
“我……”姜墨这句兄弟让舒文腙心中一窒,眼眶动容。
“是啊,阿腙,咱们是好兄弟,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得告诉我们,不然,我们怎么帮你啊!”赵朝宣着急道。
“我,我……”舒文腙突然眉眼抽动,一脸的悲伤难以抑制。
“阿腙,真,真出事了?”姜墨瞧他强忍悲痛的模样,心中一惊。
“姜二,姜二……”已经煎熬了整整一天了,舒文腙此时再也坚持不住了,竟然伏在姜墨肩头痛哭了起来。
“阿腙!”姜墨和赵朝宣吓得一跳,有些面面相觑的心疼。
“阿腙,到底怎么了?”能让舒文腙这么一个有耐力和城府的汉子流下眼泪,姜墨知道事情一定小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