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不疼了是吧?”赵宗佻是在为姜墨着想。
“疼啊……”姜墨一脸“理直气壮”。
“疼你还下晃悠,放好了。”赵宗佻忍不住嗔了姜墨一眼,那一眼满是宠溺温柔,姜墨“张牙舞爪”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乖乖地任由赵宗佻“处置”……
“方太医。”
“怎么,里头还没起?不该啊,上将可是从未赖过床的啊。”方太医是又端着药过来了。
“哎,方太医你这什么话嘛,我们家爷那身体不得好生休息一段时间啊,再说了还有二爷在里头呢,您就……”白幽一脸“不好说”的模样。
“呵呵……上将不会。”方太医自然知道白幽嘿嘿笑着的用意,但作为大夫有没有男女情事的,他一眼便看得出来,更何况就凭上将对二爷的宠爱,可受着伤呢,他才舍不得呢,所以他一脸笃定。
“嘿,你怎么就知道不会呢?”白幽挑眉。
“呵呵……很简单嘛,上将实在是太疼爱二爷了,就算他心里想,可为了二爷身子骨,他也会好好忍着的。”方太医笑道。
“嗯?”朱晌和白幽倒不是怀疑他们家爷对二爷的心,只是这话总是哪里有些奇怪的。
“呵呵……二爷年纪尚小,身子骨还比较弱,再有她现在还受了伤,上将又岂会……哎……算了,我跟你们两个光身的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们也不懂。”方太医解释了半天却发现有些是对牛弹琴,干脆也不说了,端着药就往门口去了。
“哎,哎,方太医,方太医!”朱晌和白幽又追了过去……
“哥,这,这不能给咱们主人。”晌午过了没多久,云楼里有人给云想容送来一封信,虽然信封上什么都没有,但送信的人朝南和向北却都认识,知道他是宗鲁王府世子妃王若妍的人,掂着这封信,兄妹二人有些犹豫了……
“娘,娘……”而宗广王府里,赵朝宣陪着皇爷爷用过午膳一直到守着皇爷爷午休,他才起身离宫,急急忙忙地奔回了王府。
“宣儿,怎么了?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王妃卫鸾从昨晚担心到了现在。
“娘,我父王呢?”赵朝宣进门就问道。
“说是衙门里有事,你走了没多久就醒了,连早膳都没用就走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父王很少这个样子的。”王妃卫鸾甚是着急。
“娘,其实……哎……王公公说得在理,这事父王肯定不想管的。”赵朝宣已经打探清楚了。
“哎呦,到底是什么事啊?你倒是说啊?”王妃卫鸾直皱眉头。
“娘,匈奴来了降书,想再求两国休战交好,这事父王肯定不愿意搭理的啊。”别说他父王了,就是赵朝宣本人也不愿意搭理。
想当初小叔叔受的罪,他和姜二在西北硬着头皮上阵的时候就发誓,对这匈奴绝对不可心慈手软,可没想到这才不到两年啊,他们居然又上了降书,舔着脸再次求和,也就皇爷爷了,要换了他,坚决不会同意的。
“匈奴又想求和?”王妃卫鸾不知竟然是这样的大事,这么说来他们家王爷昨日到今天的反常之态她倒是能理解一二了。
他们家王爷的两个大哥,甚至包括母后都是直接或简直实在匈奴人之手,而他前二十几年的悲惨也是拜他们所赐。
虽然现在手刃了阴家人,但匈奴也同样是凶手之人,他不主动发起杀戮已经是再三隐忍,现在他们居然还“厚颜无耻”地想要再次求和,对他们家王爷来说确实根本不可能。
“嗯,我都问清楚了,昨天匈奴的求和书到的皇爷爷手里,今个便下了决定!”赵朝宣叹了口气。
“你皇爷爷这么快就同意了?”皇帝会同意王妃卫鸾不意外,毕竟能够和平共处,与两国百姓皆是好事,皇帝如此仁爱,这样的事他不会反对,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迅速就下了决定,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