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个跑江湖的而已与我们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倒是你们俩才该是真的小心呢。”姜墨的话锋一转又回到这俩个公子哥身上。
“我们?”两人倒是有些懵了,也是平白无故挨了一顿,也该他们俩懵一阵的。
“呵呵……今个我们就在二楼瞧着,是知道你们要出事的,所以才暗中跟来,但……你们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幸运的,自然是要自己小心一些了。”姜墨意有所指。
“啊?我,我们?呃……这位公子您有话不妨直说,我们是有些糊涂了。”这俩公子顶着一脸的鼻青脸肿面面相觑,似乎不大明白姜墨的话。
“呵呵……还没看出来啊,那群打手跟那台上的说书先生,甚至包括台下跟你们对呛的那几位都是一伙的。
你们俩碍着他们的事了,他们自然不会放过你们啊。”姜墨的话已经很明显了。
“嘶……这位公子,你的意思是他们那些人都是台上说书先生的托,就是为了配合说书先生的。
怪不得了,我不过是讲了句实话就招那人那么大火气,还,还莫名其妙地挨了这么一顿,原来都是那说书的搞得鬼啊。
不行,不能让他们嚣张跋扈,还有没有玩法了!我得到衙门里告他们一状去!是……哎呦!”这黑袍公子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脸的义愤填膺!
“哎哎,打是不能白挨的,这状嘛自然也得去告,可就你们俩现在这情况不得先看大夫治治伤口啊,明个再去也不迟,反正我瞧那说书的一时半会是不会走的。”姜墨挑眉劝道。
“哎呦……嘶……这位公子言之有理,今日真是多些二位了,哦不,是三位,多些三位搭救,我们就先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这俩位公子赶着去看伤口,对着姜墨他们一阵抱拳。
“哎,你们俩能行吗?”看着这俩倒霉公子一瘸一拐的模样,姜墨还真有些担心起来。
“哎呦……嘶……成,这点小伤我们还坚持得住,就不用几位再多费心了,告辞,告辞……”两位公子相处搀扶,颤颤巍巍地挪出了窄巷,姜墨松了口气。
“哎,你这次一定是故意的吧?”目送那俩倒霉公子远处,赵朝宣这才凑到姜墨跟前一脸揶揄。
“什么故意的?路见不平嘛,你知道我的。”姜墨盘着胳膊直撇嘴。
“嘿,还路见不平呢,你根本是一早就知道他们会对刚刚俩人动手吧?”不然也不会还没散场就着急要他一块出来,还暗中跟了他们一路,特意为他们出手,这还不是故意的啊,这点小心思赵朝宣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呵呵……是啊,那些人的意图很明显嘛,是刚刚那俩人傻一点没察觉到,咱们不过是顺带手的事啊,再说是你说的要打一架的嘛,这不正是机会?”姜墨挑眉反问。
“呵呵……你还真是……打他们那些小喽啰有什么用啊?按我说最该的打的是那个站在台上胡言乱语的说书先生,那才是该死一个!”赵朝宣尤不解气道。
“他是该死,不过还不着急。”姜墨刚刚一场拳脚已经摸透了些情况,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下套。
这跟她刚刚的推测不谋而合,敢在茶楼那公众的地方这么大张旗鼓地招摇生事,目的不要太明显的好,这根本就是冲她而来的,说不准大半个茶楼都是他们的托!
如此一来若是计成,简直就是一箭双雕啊。
一来,无中生有蓄意抹黑,败坏了她在京中名声,二来……就是等着她当场发作好愈加火上浇油,坐实了她嚣张跋扈的脾气!
呵呵……他们倒是把她的脾性摸得门清啊,大费周章布下此局,倒真是辛苦了。
好在她不是个傻的,没让他们得逞,不过……既然他们有此之意,倒不妨将计就计,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也更好动手嘛,姜墨的眉头有些莫名耸动,一脸的小兴奋有些掩饰不住。
“哎,你又有什么主意了?”赵朝宣一瞧着姜墨兴奋的眉头,便知道她心里该是有了什么更有趣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