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父亲死因未明,她不敢了结了性命,她怕是早已含恨死在牢狱之中了。”说书的叹道。
“啊?她,她原来这么可怜啊?”下头的看客有些被蛊惑了。
“柳继的事情我们倒是听说过的,难不成那也是姜二爷所为?”有人质疑。
“不不不,应该不会,现如今京兆府不还在调查之中嘛,没说有什么凶手的线索啊。”
“是啊,是啊。”
“呵呵……各位,虽然那事京兆府至今没给个说法,但就凭姜二爷的本事她要杀一人又有何难,更何况还是她情敌的父亲,怕早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了。”这说书的话里话外全都是刻意啊。
“嘶!放屁呢!那老混蛋是早就该死的,关你什么事嘛!”这般颠倒黑白,赵朝宣不忍了,拍案要气,姜墨却桌下抻手一把控制住了他。
“姜二,都这样了,咱还不动手啊!”赵朝宣急得只想骂咧了。
“动,不过还不到时候,且再忍忍!”赵朝宣知道姜墨的计划,可这也差不多了吧,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们可真该蹬鼻子上脸了!
再说了,外头有的是他们的人,只要一声令下直接剿了这茶楼,拿下那帮子混账东西,看谁往后还敢瞎胡咧咧!
可偏偏姜二这两日真是好脾气了,他可是跟着着急上火的,真是,哎呦!
“还不止如此呢,后来上将得知姜二爷的所作所为终于跟她发了火,这姜二爷心里委屈,干脆闹了个离京出走,就是为了吓唬上将!
而且,她临走之前更是对柳嫦曦赶尽杀绝,买通了京兆府里的人,改了柳嫦曦的籍贯,将她买到青楼之中,预备叫人毁她清白,好彻底断了上将的念想啊!”说书的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下头的人也听得一愣一愣。
“啊?这么歹毒啊?”
“嘶……这二爷为得到上将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就是啊!她才多大年纪啊,这也忒心寒手辣了吧,往后可不能得罪了她啊!”
“嘶……怪不得了,能把匈奴百万大军吓成那样,足见她手段残忍啊!啧啧……这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上将那般英明神武之人又岂会看不透她的为人呢?”
“就是啊,那般蛇蝎心肠,上将为何还要留在身边啊?”下头不少看客已经被网在了这迷雾当中,各个愤怒不已。
“唉……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鬼迷心窍吧,自打这位姜二爷出现,上将就跟变了个人一般。
以往上将只是关心朝中内外大事,至于朝后琐事他一概不会过问,可这几年为了那位姜二爷,上将可没少跟这京中大大小小的皇亲国戚起纷争。
唉……越发是不像个为国为民的上将了。”说书的一脸唏嘘。
“这孙子还真是……”赵朝宣双拳紧握!
“哎,你昨个不是说那柳嫦曦怀了上将的孩子嘛,此话当真当假?”下头又有人提起了昨天的事情。
“呵呵……造谣皇亲国戚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这事自然不假!
只可惜,上将对此事浑然不知,早早就往晋城追那位姜二爷去了。
可怜咱们这位柳嫦曦柳姑娘在牢狱中受苦,在妓馆里受惊,拼命地护着自己肚里的孩子。
本以为被赵南川世子所救,能母子平安,结果……不出数日便已然小产,倒是让人越发心疼了!”说书的一脸感伤仿佛已是亲眼所见一般。
“嘶……这事难不成也是姜二爷所为?这都到了宗鲁王府了,她……该是不能吧?”有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