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日理万机的当然没说得那么仔细,可是……若这人不是上将命令杀掉的话,为什么柳嫦曦要冒险刺杀上将呢?”这话年轻夫人倒是无意间又道出了一件让人惊恐不已的事情。
“什么?”在座的几位夫人明显都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各个大吃一惊。
看着大家的反应,那年轻夫人更是得意道:“不会吧,这么大一件事,你们也都不知道?”
“你,你……不是开玩笑吧?”几位夫人当真是半天没反应过来,有些结结巴巴地小声问着。
毕竟赵南川卖父求荣的事情知道的人多,可关于赵宗佻被刺杀的那件事知道的人确实很少。
而且为了不引起恐慌,赵宗佻与宗广王都已经刻意地把事情压了下去,也就只有他们两人身边亲近的几位随侍与大臣知道。
而且他们也一向都是守口如瓶的,所以……事情并未大规模外泄,那件事这几位夫人也确实不曾知晓,所以初闻之时才会如此惊恐。
“这种事我怎么会啊,这也是我家夫君说的,当时柳嫦曦执意认为是上将杀了她父亲,所以才冒险行刺,差点就要了上将的命啊。”这年轻夫人继续说道,仿佛只有这样不停地说着才能证明她的的本事,她夫君的本事。
“不会吧……”几位夫人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什么不会吧,那就是真的,不然你们以为上将为什么要在那个节骨眼上赋闲休养啊,那是不得不啊。
我听我家夫君说,当时上将不仅仅重伤还且还引发了之前的旧疾,相当危险呢,好在太医及时赶到用了不少的猛药才勉强保住了上将。
后来上将也是为了休养所以才向皇上提出卸甲归田之说,不然你们以为呢?”这年轻夫人看样子是知道的真不少了。
“哦……若你说的是真,那……当时柳嫦曦被关押在京兆府大牢里也是因为这个了?”有一位夫人后知后觉道。
“当然了!谋杀上将啊,那可是要命的大罪呢!”这年轻夫人一脸一所当然。
“可是……为什么……柳嫦曦现在却好模好样地出现这里呢?而且还成了赵南川的人?”既然柳嫦曦伤了上将,那就该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可为什么她到现在都依旧安然无恙呢?这才是更让大家奇怪的地方。
“你们也觉得奇怪对不对?这就是我刚刚那个话的意思,柳嫦曦没出事,那都是上将的意思,听说当初的姜二爷是一定要她的命的,后来还是上将心软最后饶过了她,为此姜二爷还跟上将起了好大的争执呢,所以……”这年轻夫人又说道。
“嘶……你若这么说,那这事可真有意思了。”年轻夫人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想要表达的意思,众位夫人也渐渐明白了过来,各个脸色精彩。
“所以啊,谁知道上将这会是不是彻底对柳嫦曦断了心思呢?”这年轻夫人又嘟囔了一句。
“哎,虽然那事这么说,可瞧着上将那神色不像是作假的,你们瞧瞧什么时候见过上将这么维护,这位温柔呵护过一个姑娘家的,我瞧着上将该是真的。”
“我也觉得是。”
“哎呦……上将对那位姜姑娘是不假,可不代表上将就真的对柳嫦曦没有任何涟漪了啊。
你们想想,柳嫦曦可差点就要了上将的命啊,就这么个事换了我们谁也该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吧,偏偏柳嫦曦还相安无事的。
而且刚刚上将看似没有打量柳嫦曦,但刚刚那话语里多少还是有一点那个意思的,不然也不会出言维护她了。
再说……”
“再说什么?”这年轻夫人倒是真的能说,一脸理直气壮,仿佛是能看透了一切似的,盲目极了。
“再说,刚刚宗鲁王世子那话也……也有点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