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便说道:“如您所说,我还是想到基层去,坐在机关里,我不自在。”
魏书阳点点头:“也好,只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安全第一,凡事不要太冲动极端,我国数千年的文化底蕴,所以也就造就了事情都有多面化的处理方式,不要剃头挑子一头热,处处都去认死理。”
说罢,魏书阳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兄妹俩也早些睡。”
凌游见状站了起来,上前去扶了魏书阳朝卧室走去。
魏书阳无奈的看了看凌游,然后还是笑了出来说道:“臭小子。”
翌日拂晓,天刚朦朦亮,小院外就传来了熟悉的私语声,凌游穿好衣服推开东侧偏房的门走了出来,看了看院外已经停了几辆外地车牌的车,和几个守在院门口的人后,便前去打开了院门。
此时魏书阳也穿着一身白色短褂打开了正堂的门,凌游回头笑道:“魏爷爷,早。”
魏书阳点了点头:“待我梳洗,稍事会诊。”
凌游便回道:“好的,知道了。”
说罢,便将来问诊的人,按队排了起来。
因为三七堂之前凌广白便立过规矩,那就是每天最晚不过寅时,也就是最晚不超过早上五点,就要开馆,为的就是方便一部分外地前来问诊的患者节约时间成本,以及方便当地村民,在看过病之后,还能够来得及下地务农。
这时,小院外又来了几人,看样子都是本村的村民;几位四五十岁的妇女,都拿着农具,头上还扎着围巾。
当走进小院后,其中一位大婶便惊呼道:“小游?是小游回来了吗?”
凌游此时刚要折返进正堂,帮着魏书阳去整理诊桌上的物品,当听到身后的话时,便转过了身笑道:“呀!是芳婶啊。”说着,凌游便上前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