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子山村被烧了几十亩地,我安排他们趁这开春把树补种起来。”
“爹,你让种的什么树?”
“松树柏树。”
“爹,你可以让他们种板栗树呀,以后挂果了也多点收入。”
“当真,可以种果树啊。”想了想杜天全又摇了摇头:“怕不得行,等挂果了这个偷一点那个偷一点村上还是没有收益。”
“爹,把烧了的山地按人头平均划分给村民,由村里统一买果苗种起,各家的各人管理,以后家家都有谁会去偷。”
“再说了板栗全是刺,等树长高了小孩子还摘不到呢。”
“那东西确实不容易吃到。”陈冬梅笑道:“秋叶他们那个房子就有不少的板栗树,好些还是野生的,都是等掉下来后爆开了再去捡。说起板栗我才想起,她冬月间还拿了几斤过来,我说留给几个娃娃吃,结果娃娃又没回来。”
“娘,拿出来剥了明天吃板栗炖鸡。”
“要得要得。”
母女二人在说吃的,杜天全想起了他要说的另一件事儿。
“你们在家烤火小心点。”
“用火用电用水都小心啊,这些东西都不能打马虎眼。”陈冬梅问:“又出啥事儿了哇、"
“我就说呢,尖子山村火烧山的事儿才刚解决完,成田坝那边又出事了,一个大娘用烘笼烤火,她怕冷把烘笼提到了床上了,结果睡着了烘笼打翻了床单被套和床草都燃起来,人直接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