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他,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看着院子里空这么宽的地:“我可以在这儿喂点鸡吗?”
“当然可以。”杜红英想起来了:“就要分田地了,到时候你们自己还能分两份地,能种得过来不?”
“分田土?”
“对,根据你们生产队的面积来分,户口本上人多就多分点,人少就少分点,人人有份……”听了杜红英的解释卢芳又是激动又是担心:“我……我来这儿干活儿我婆婆他们一家都不同意,还说让我走了就别回去,我户口又在他们的户口本上,我能分到田土吗?”
“当然呢。”杜红英想了想:“要不然你把户口迁到白泥村来吧。”
“啊?咋个迁?”
“找你姐夫王村长啊。”
“那不行,我不能给他添麻烦,而且他也绝对不允许谁走后门。”
杜红英笑了笑,这年头很多干部很自觉也很有原则,绝对不会破坏规则。
但是,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朱二叔的户口落在了白泥村,你要是能和我朱二叔成一家人就可以迁户口了啊。”
这话直接把卢芳干懵了。
瞬间有一种煮饭婆转眼间就要当女主人的感觉。
“你莫开玩笑了,人家都说我命硬克夫还带一个拖油瓶。”
这三年不是没人来谈,给男人守三年她也愿意,但是婆婆和妯娌的话就特别的难听了,来一个说一个说她命不好,克了一个还会克下一个,人家只想出点彩礼讨一个媳妇可不想因此而丢了一条命,一来二去把十里八乡的媒婆都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