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脾胃需要好好调理,对了,红卫回去给孩子制的药丸寄过来了,昨天还吃了一颗了。”
文菊就她药丸拿给杜红英看。
黑黑的大拇指一般大小一个,闻起来有点药香味。
“孩子要吃不?”
“要吃,不苦,有点酸甜酸甜的,给她说是舅舅做的药丸,吃了不用打针针,她就很乖的吃了。”
这么小的孩子十天半个月输液打针成了常态,对打针早已有了心理阴影,小小年纪就听懂了只要吃药丸就不用打针的话,太让人心疼了。
“姐,我先走了。”罗成去看了一眼孩子出来拎上包对文菊道:“我不在家你只管看好孩子和照顾好你们的生活就行,家里的活儿先堆放着等我回来做。”
“行行行,你快走吧,等会儿又赶不上火车了。”文菊将人送到家门口一而再,再而三叮嘱路上注意安全,还要注意小偷,毕竟扒手挺多了。
“你还真是关心则乱。”杜红英笑道:“罗成穿着那身衣服呢,哪个小偷扒手想不开去找他的麻烦。”
“也是噢,我还真是没想到这一点。”文菊拍了拍脑门:“当真是一孕傻三年,我只想到上次我和同事出差钱包被划的事了。”
杜红英问什么情况,文菊就说了她们去出差在火车上发生的事儿。
“姐,现在感觉很乱似的,你说火车上这么多人 ,他们硬是用刀逼着大家掏钱,给少了他们就直接动手打人,打了又翻东西,甚至把旅客的东西往窗外扔……”
“哎,没办法,之前还在严打,去年严打工作放松后,这些人又开始冒头了。”
杜红英上辈子就听说过火车上很乱。
那还是九十年代初,同村的姑娘南下打工回来说她们在火车上被人抢钱的事儿,听起来都很后怕。
这些年她来来往往坐过不少的火车,几乎都没有遇上,倒不是她运气有多好,而是她有钞票,很难搞的卧铺票她都能搞上一张,相对来说安全系数就高了,遇上危险的情况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