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县财政有没有钱,这事儿你得问侯县长嘛。”
雷科嘴角微扬,“侯县长,咱们县财政上,真拿不出钱来,修一座危桥吗?”
听了他的发问,侯伟明差一点没气疯掉,这个混蛋,简直太可恶了,我在谈西郊工业园的问题,你往那座桥上扯什么犊子?
“桥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谈,关于西郊工业园的问题……。”侯伟明的话还没说完,左大同就按捺不住地说道,“侯县长,西郊工业园的问题,还是要慎之又慎!”
“因为这涉及到四个村子老百姓的吃饭问题。”
“如果县财政拿不出钱来修一座危桥,那么我想问一问,征收土地补偿费,安置补助费,青苗补偿费等等,这些钱县财政能不能拿得出来?”
“如果拿不出来,那就应该由外商掏这笔钱,我就问一个问题,外商的钱什么时候能到账?”
“另外,他给的那些建厂完成后,对周边村子老百姓的优先务工问题,能不能实现,如果不能实现,那么是不是要给与这些老百姓再次补助?”
“这些问题,如果不能落实的话,我觉得西郊工业园的问题,我们还得重新评估。”
这几句话,相当于往问题的祖坟上刨根问底儿了。
果不其然,侯伟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万万没有想到,左大同竟然会跳出来,跟周瑾瑜穿一条裤子。
一直没有开口的朱昊,则双手交叉,放在了桌子上,面色淡然地说道,“左书记的话,有道理,但不多。”
“这就像一个女人生孩子,一家人都盼着生个男娃,但究竟是男是女,这谁能说得清?”
“难道因为害怕会生个女娃,这个孩子就不生了?”
闻听此言,乔红波眉头一皱,心中暗忖,这个朱昊搞什么鬼呀,怎么听起来,他好像叛变了一样?
连永生呵呵笑道,“朱部长的这个比喻,十分恰当呀。”
范鹏宇也补了一刀,“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现在是大饼落在脸上,咱们还在讨论张不张嘴的问题,有点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