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五和腾子生两个家伙,简直坏到骨子里了,他们竟然把老潘当枪使。
那句话看来说的没错了,老潘粗,麻五硬,腾子生是个黑洞洞。
“那,能不能通过老潘,把麻五也拖下水呢?”乔红波不甘心地问道。
老潘昨晚上连夜跑路了,人还没有抓到,你说能不能把麻五拖下水?
“他们是两码事儿,不要再问了。”宋子义说道。
有些话,他不能明说,甚至不能透露半个字。
这是纪律,也是原则。
乔红波眉头紧皱,“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如今已经打草惊蛇,想要抓住麻五的小辫子,只怕是难上加难。
其实他很想说,老城区的混混们,都是同气连枝的,既然抓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不牵扯出来麻五呢?
而宋子义却想的是,乔红波这个家伙不错,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他给自己打得电话,只怕江淮市就热闹了!
案子侦办的十分顺利,只是不能明说,于是他随口说了一句,“你休息一下吧。”
乔红波一愣,立刻说道,“明白。”
挂了宋子义的电话,乔红波给周瑾瑜拨了过去,问她在什么地方。
昨天中午,乔红波爽约之后,周瑾瑜去了姥姥家,她进门之后,众人全都询问,为什么没有把对象带来。
周瑾瑜满脸的尴尬,说他临时有事儿来不了了,随后连忙把自己买的礼物双手奉上,说这都是乔红波精挑细选的。
别人没说啥,周瑾瑜的母亲郭婉面沉似水,她十分不悦地嘟囔了一句,“一个小小的县委办主任,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
本来这个时候,有人说上那么一句,谁都有临时有事儿的时候,年轻人该忙就忙去吧,这事儿就算完了。
但是,搅屎棍子奚江在旁边吐了一句,“瑾瑜,你俩究竟谁是领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