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枫问的是化灵宗的金衣僧，他和孟宗武两人走在队伍的后端。

“是。”金衣僧答道。

“我记得金衣道友说过，本来赤舌想躲在暗处伏击你们，结果他自己反被偷袭。”

金衣僧点点头，“没错。当时我和师弟走在地宫里，经过一条漆黑的走廊，赤舌从旁边猛然窜出。

我们吓了一跳，以为他躲在黑暗中要偷袭我们，结果赤舌根本没理睬我们，惊慌失措，自顾自落荒而逃。”

石枫继续问道，“黑暗中偷袭赤舌的乃是妖王伯奇，对不对？”

赤舌冷冷道，“不错，我侥幸逃脱后，和你们汇合时，不是已经一一告知了吗？”

“不，”石枫摇摇头，“真正的赤舌并没有逃脱，他在妖王的追逐下，最终还是被吃了，而变化成赤舌的正是你，妖王伯奇！”

赤舌冷笑，“是吗？”

石枫道，“你为什么选择变化成赤舌呢，我猜有两个原因。

其一，你变成人族或魔族当然也可以，但身上的妖气无法掩盖。

要知道，进入幻境的修士都身怀重宝，虽未必能识破你的伪装，但若忽然发现一个人族身上有妖气，那岂不是很奇怪？”

这点确实如此，探测妖气的法宝很常见，除了法器，诸如小黑，其天赋就能识别妖族，若妖王伪装成人族或魔族，可能一眼就被其识破。

当然，小黑因为吞了雷石，现在还在昏睡之中，没法帮石枫识别。

“其二，赤舌相貌丑陋，又是凶名赫赫，我想各位都不会盯着他细看吧。”

石枫这话说得众人都是暗暗点头，赤舌化形后依然丑得骇人，满脸都是隆起的肉疙瘩，再加上他生吃活人，凶残绝伦，谁没事敢盯着他看呀。

“这就是你的证据？”赤舌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