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她是个很安静的人，于雅雯喜欢学校，两人除了上课，其余时间都窝在学校图书馆看书，然后她们一起去餐厅吃饭。

这天下午，顾灵希打完饭，坐下来又看到电视在播一起凶杀案。

上面没有沈兴博的身影，但是死者脸上被人刻了字，引起顾灵希的注意。

于雅雯见她一直盯着电视，也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发出惊呼，“2？之前那个是1，这么说这是一起连环凶杀案？”

顾灵希觉得可能是的，“这个死者是援交妹。也不知她有没有亲人。”

于雅雯不太看好，“如果有亲人，怎么舍得让她做援交妹。不怕她得病吗？！”

作为医生，于雅雯对性看得不重，但最在意的是病。结了婚的女人得妇科病的几率就已经很高了。援交妹就更用不说了。现在流行的艾滋病，那可是绝症，没法治好的。

顾灵希叹了口气，“也不一定。有的亲人还不如没有。”

香江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城市。如果父母想要用女儿赚钱，从小洗脑她，去做援交妹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个女儿在成年后很有可能走上歪路。

甚至一个女人染上虚荣的毛病，喜欢名牌包包，漂亮衣服和首饰，也有可能为了得到这些东西而去卖身。毕竟在这里一楼一凤是合法的。

于雅雯出身好，她的父母很疼她，所以她没法想像这种事情。不过顾灵希从小生活在底层，她肯定见过，于雅雯也没有反驳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