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他开口,南溪就不自觉联想起那让她痛苦不堪的一年,这个狗男人为了逼她妥协,无所不用其极,在外面前永远装的深情款款,叫着她“溪溪宝贝”,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对她用强。
沈策声音哽在了喉咙里,半晌,向后仰靠在沙发上,摸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点燃,直到青白烟雾缓缓升起,才再次开口,
“溪溪,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肯重新回到我身边,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答应。”
南溪冷笑,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淡漠蹙了蹙眉,“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可以补偿给我的?
钱,我有,权,我不需要,我爸爸已经离开了华国,巴律也回了缅甸,我很好奇,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嗯?”
“我爱你,溪溪,只要你肯回来,我会一辈子爱你,疼你,再也不会欺负你。”
“我缺人爱?沈策,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会蠢到这种程度了?还是说,你觉得,我会稀罕你那变态的感情?”
她清凌凌的眸子中漫出极致的淡漠,拢了拢长发,
“沈策,之前的事,我也不想拿来消耗我自己,过了就算了,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别再来我眼前晃,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南氏被清算,南振国“入狱”,南肃之消失后,南家几乎淡出了云城的权贵阶层。
但是近几日,南肃之的强势回归,让很多以前打着歪主意甚至已经伸出了手的人,个个如坐针毡,没人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重振南家,但是找几个跳的最高的杀了“祭旗”,是在所难免。
至于是谁,落到谁头上,谁就该着了,自认倒霉就行了。
南溪一连好几天,都被南肃之拉着参加各种应酬,美其名曰自己没有女伴,只能拉着妹妹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