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看着赵洪波那张熟悉的脸,想起给赵洪波写信称他为干爹的事,不由得暗暗的感慨了一下。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久,赵洪波想必早已经忘记,心里肯定也不会有他的了。
两人的身份地位如此悬殊,赵洪波位高权重,怎么可能记得他这个小人物?
“各位学员,非常高兴与你们相聚在这里!”赵洪波目光扫视了一下全场,慢条斯理地说。“我今天的讲课,与其说是讲课,不如说是评点你们的作业。”
赵洪波说到这里突然打住,台下,众多学员却已经一阵骚动。
“赵书记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给咱们布置作业了?”
“赵书记是不是弄错了?他今天是第一次给咱们上课,哪里来的作业?”
“赵书记给咱们上课之前,他也没委托别人给咱们布置作业呀。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赵洪波轻咳两声,来了一个镇场,等会议室安静下来之后,他微微一笑说。“各位学员肯定很好奇,我都还没给你们上过课,哪来的作业?对不对?”
“对!”台下众多学员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其实,我真给你们布置作业了的!”赵洪波又是微微一笑说。
听赵洪波这么说,台下众多学员又是一阵骚动。
“不会吧?赵书记什么时候给咱们布置过作业?”
“赵书记真没记错?可他确确实实没给咱们布置过作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