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那会,他在家很少抽烟,因为她不喜欢烟味,然而如今她家里现在有烟灰缸,能再她家抽烟的人却是周阖之。
真有种自己的物品被人觊觎、占有了。
说实话,这种感觉不太好受。
周岁时等霍聿森抽完了烟,说:“你该走了。”
“我要是不走呢?”
“霍聿森。”周岁时打开家里的门,“请你离开。”
“你不怕我给周阖之打电话?”
“那你打。”
“不怕他知道了?刚刚不是紧张到都不能呼吸了?”
周岁时被气到了,结结实实被气了一下,“我现在不明白我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你真是个无耻之徒。”
“我就当你对我的夸奖好了。”霍聿森愈发厚颜无耻,还挺高兴的,“我没订酒店,累了,在你家沙发将就一晚,明天早上我就会走。”
“霍聿森,你开什么玩笑?”
“没和你开玩笑。”
周岁时气到无语,心脏都不舒服了,她捂着胸口,见他还真的脱了外套在沙发上躺着,长腿长手无处安放,沙发都显得很小一只,他还抱着她的抱枕,闭上眼真就睡了。
他是有洁癖的,衣服没换,澡没洗,就这样睡在她家沙发上?
周岁时紧了紧嘴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他无动于衷,真的像是睡着了。
不多时,周阖之发来微信,问她睡了没有。
看到周阖之发来的消息,周岁时只觉得是烫手的山芋,心里一阵阵发虚,换做谁都会一样,特别这还是她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