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抬手看了看手表，估算了一下时间。

“估计等他到家的时候就恢复了。”

“黄家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他这个时候回去，岂不是……”，

黄昏的话说了一半，又吞了回去。

他想说的是，自寻死路。

“是啊，也不知道黄老爷子要怎么处理家事呢，真让人好奇。”

没想到张凡也会想“吃瓜”，黄昏觉得有趣。

“行啦黄大主任，人都已经走了，咱也走吧，留在这当病人呢？”

黄昏点点头，二人走出特护病房，小护士跟在后面将门锁好。

终于送走了这个难搞的患者，她也终于轻松了地呼了一口气。

黄家客厅。

黄常林从回来开始，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姚艳也坐在很远的一侧沙发角落，一动不敢动。

房间内的声音仿佛停止了。

许久，黄常林终于开口了。

“说！”

姚艳被这个字吓了一跳，她全身发抖地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爷子，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儿啊……”她狡辩的语气中透着心虚。

“那你是说，是那个姓张的说谎了？”

关于张凡的来历，黄常林基本已经查得清楚，包括张凡在魔都这几天的经历。

甚至他救过任老，想要买华舟庭的房子，这是黄常林非常震惊的。

这也是他刚刚在医院并没有对张凡动手的原因。

“他……他……”

姚艳好像被堵住了嗓子，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