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没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他一口咬死了不是非法入室,东西也没丢,警察只能先拘着,等胖婶回来了再说。”
周燃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夏眠:“最后具体怎么处理,还得看夏眠想不想追究。”
几人看向夏眠,谁都没开口问她。
这事儿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虽然说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毕竟是周燃去的及时,谁也不知道当时李誉能做出什么事来。
夏眠毕竟是个姑娘,她心里怎么想的,谁也没权利干涉替她做决定。
夏眠自己心里也清楚。
“我去烧壶水。”
夏眠起身往厨房走。
庄仲看着夏眠的背影进了厨房,这才继续对老路说道:“他妈的那小子初中就辍学了,一直在外面鬼混,根本就不懂法,在派出所也是吓屁了,谁知道他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想的。”
“哦对了,他当着警察面非得说燃哥才是非法入室的那一个,还说燃哥揍他,把他鼻梁骨打断了。”
“真断了?”
“断个屁!”庄仲啐了一口,“就是流了点鼻血,屁事儿没有,得亏这小子没脸提赔偿的事,不然我当着警察面我也揍的他满脸大姨妈。”
夏眠站在厨房里,静静地听着外面庄仲的话。
热水壶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三伏天喝热水,”周燃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倚在墙边上看着夏眠,“就这么虚吗?”
夏眠被周燃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