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季家的人有多可笑,他们还以为朕喜欢这个贱人,才不惜与皇兄反目成仇,朕也做足这个姿态,因为他们可以辱骂朕,但却不能因此诟病皇兄。”
“你告诉我,母妃她在哪里?”沈鹤亭瞬间激动起来,他握着剑的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眼底也染上一丝疯狂。
司马邺眼神阴狠,“这些年朕一直囚禁着她,只要朕想起皇兄,就会无所不用其极折磨她,有时用鞭子抽打她,有时用烧红的烙铁她,亦或者叫人凌辱她,朕最喜欢看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当然朕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与她说说皇兄的事。”
“说你把她囚禁在哪里?立刻带我去见她。”沈鹤亭目眦欲裂,他一把掐住司马邺的脖子。
司马邺眼神闪烁了一下。
“好,朕这就带你去见她,这么多年也该叫你们母子团聚了。”他起身带着沈鹤亭去了勤政殿。
司马邺在沈鹤亭手里,宫里的那些侍卫一个也不敢靠近。
等到了勤政殿后,所有人都守在外头,一步也不敢踏进。
在沈鹤亭的注视下,司马邺触动墙上的机关。
轰的一声。
一道密道出现在沈鹤亭面前。
不仅如此他还看到,司马容渊曾经看到的那副画像,只是那副画像上细细密密全都针眼。
想必这就是母妃的画像。
沈鹤亭一手掐着司马邺的脖子,他一手撕下墙上的画像。
等他们两个人踏进密道后,那扇门便自动合上。
密道的尽头,是一处暗牢。